“戴老板好。”炎军起身相迎。
“你好年轻人,不知怎么称呼?”戴文斌客气问。
“炎军。”
“炎小哥,你这块木头确实是小叶紫檀,还是一块老料,成色不错。听说你要出售,不知有多大的量?粗细长度什么情况?”戴文斌有些迫不及待问。
炎军心都快崩出来,但面色不改,回道:“根部最粗42公分,长有337公分,不知什么价格?”
“那太好了!”戴文斌十分振奋,缓了缓情绪,才沉吟道:“至于价格,没看到实物之前,都不好判断,要看纹理,看切面的空心程度,等等方面都会决定价格高低,紫檀这个东西,价格起伏很大……在这我只能保证,这木头只要不是太烂,价格能在500元一斤以上。”
“如果成色好呢?”炎军问。
“好的话,这木头足够粗,千元一斤也不无可能,具体还需要看了才能确定。”戴文斌没有给出具体价格,一来正如他所说,没有看到实物无从判断,二来作为商人,总不能直接给出底价。
500一斤和1000一斤,差的可是50万以上的数。
看炎军还在犹豫,戴文斌连忙道:“这样,我现在就跟你走一趟,现场看了后给你一个准价,保证价格不会太低!”
炎军想了想道:“行!”
江城码头距炎家村不过二十多里距离,但能通车的路却生生绕了一个大弯,使得整个行程增加至六七十里,加上乡路不好走,整整一个小时才回到炎家村。道路问题,已经成为制约炎家村发展的头等大事。
戴文斌有些志在必得,直接让伙计开了一辆小卡车跟来。
“我说炎小哥,你们炎家村距江城不过二十几里,要是打通直路,对你们村的发展非常重要啊!”戴文斌也忍不住吐槽起炎家村的交通情况。
“正在规划呢,要是顺利,年底新路就能开通。”炎军应道。
戴文斌也就随口说一句,炎家村什么情况与他无关,泊好车后就迫不及待的要看木头的情况。
但看见炎军把木头放在院子里,只随意盖了一张雨布,脸都微微拉了下来。一百几十万的东西,你就这么糟践?
当雨布被炎军扯开,便马上走上前仔细打量。
“居然是腐烂了白皮只剩下木格的枯木,真难得,可惜不是阴沉木,否则价值就大多了……”
“老料紫檀都是几百年龄的,中间难免会有裂缝,十檀九空。我们需要把根部锯断,以判断内部龟裂的状况,不然只能以对赌的方式交易,估价在60万。龟裂严重的话,会贬值,反之,龟裂少的话,则会增值不少,价格浮动在20万左右。”戴文斌对炎军说道。
“60万……”炎军心跳慢了半拍。
没想到一棵烂木头,居然能卖出这样一个‘天价’。
沉吟再三,炎军还是道:“锯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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