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颜璐和陈茵爹娘也把颜正然和陈茵的亲事定下来了,陈茵她爹已经张口闭口亲家称呼颜璐了。
花婶和何氏进屋见大家谈得很是开怀,便加入其中,只字不提亲事之外的其他事情。
最后商量的结果颜正然和陈茵的亲事就定在五月份,那会儿春耕刚过不久,大家也有时间准备亲事,而且天气适宜,成亲什么的正是好时候。
颜家人离开之后,陈家人也回去了。
一家子刚到家,花婶立马把陈茵她爹陈喜庆叫到房间里,嘀嘀咕咕交待了一通。
陈喜庆乐呵呵地跟着自家老娘进屋,却是一脸沉重地从里面出来,着实令陈茵她娘看不明白,追问了几次陈喜庆也不说,陈茵她娘只好闭嘴。
因为心里有事,陈喜庆一整天都在状况之外,就连陈茵她娘跟他说孩子的亲事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快傍晚了家家户户都闭门了,陈喜庆才要外出。
陈茵也觉得奇怪,不过她不认为陈喜庆会有什么问题,疑惑了一下便不再想这个事情。
陈喜庆这一出去直到天黑才归家,回了家也不吃饭,直接去见了自家老娘,两人在房间里嘀嘀咕咕说了好一会儿,陈喜庆才出来吃饭。
陈茵她娘忍不住抱怨道:“整天奇奇怪怪的,你们在密谋什么不让我知道!”
“能密谋什么?还不是商量茵子的亲事!你有这闲工夫打听这么多,不如去把茵子的嫁妆准备好,我可是听娘说了,这颜家打算给四两银子当聘礼,还有一对银镯子,一根银簪,一把银锁,人家这次给的聘礼可算是这十里八乡头一份了。到时候人家给我们长脸了,我们也不能太寒酸,让人笑话了去!”
陈喜庆不耐烦地喊了自己媳妇一句,拿颜家聘礼这事转移话题,本来他是不打算这么早让家人知道的。
果然,陈茵她娘一听这聘礼,整个眼睛都亮了,兴奋地追问道:“当家的,这颜家真的要给这么重的聘礼?这颜家不是渔民没钱吗?怎么能置办这些?”
“你问我我问谁去?估计是这一两年挣下来的,正然年纪也不小了,颜家为了给他找门好亲事才把聘礼备得这么重,有什么好奇怪的。”陈喜庆说完便不再理会自己的媳妇,一门心思想着明天的计划。
陈茵她娘接受了陈喜庆的这个说法,心里美滋滋地想着,谁说晚开的花不香,到时候这聘礼一传出去,只怕村子里的女人都要羡慕死他们家了。
第二天一早,陈喜庆低调地出了家门,跟小赵氏的爹赵东水约好在河边见面。
两人碰面没多久,颜正茂便划着渔船过来了,三人热络地招呼一声,陈喜庆领着赵东水上船。
“东水,我们家小女儿的亲事昨天定下来,就是这颜家的二儿子,这是我那未来女婿的亲大哥,我们去府城正好可以搭个顺风船。”陈喜庆并没有约赵东水到颜家的渔船上喝酒,而是邀请他一起去府城转转,让赵东水带他去看酒,陈茵成亲的时候置办席面用。
是以赵东水一点儿也没怀疑陈喜庆的话,又听是去看酒的,立马高兴的应下了。
渔船驶离岸边,湖上风大,颜正茂看两人瑟缩坐在甲板上,便邀请道:“我这里还有一些酒,主要是用来暖身子,你们要是觉得冷就拿起来喝,能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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