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指的便是摔门的那一出闹剧。

“顾念”眸光一闪，问的关切，“你……没事吧？”

“没事。”摇头，却是苦笑，“这么长时间了，不习惯也该习惯了。穆子言对我向来都是那个样子，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看。说实话，顾小姐，我是真的羡慕你。该有的什么都有了，名利双收，全国都是你的小迷妹，我也很想和你一样优秀。”

自己夸自己真开心。

说着，话锋一转，语气却依然是那个满满钦羡的语气。

“就是运气差了些，命不好，莫名其妙就得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被枪决了。现在好不容易起死回生，但罪名还在，只能当个地下人，不露脸不露声，连正常出门逛街都没办法。”

短命。

女子喝花茶的动作颤抖了一下。

“其实我也理解你现在想追回穆子言的心情。都26岁了，还没谈过一场恋爱。原本以为就这么孑然一身的死了，没想到没死，那肯定要抓住穆子言了，毕竟其实想想，这么些年，追你的也就一个穆子言而已。”

性格不好，没人要。

闭了闭眼，含在嘴里的花茶吞咽声兀的有些大。

顾念最后长长的叹息，“我真的很羡慕顾小姐你的气质。你说光光看脸的话，其实觉得我的优势还挺明显的，又是青梅竹马，为什么偏偏穆子言就是没看上我呢？我现在觉得也有可能就是因为小时一起长大的关系，大概都看习惯了。顾小姐的气质出众，五官也是和我们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大概也就是这一点吸引了穆子言吧。”

长得丑。

茶杯放回桌上的力道失了控制，发出刺耳的撞击声。茶水随着撞击溢出来了一大半，顺着木质桌子的纹路，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

她脸上的笑意很僵硬勉强，“安小姐，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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