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萌萌转过头去，过了一会儿才回答，“安念如，你相信么？我其实也是受害者。”

果然是被安轻暖骗过去的阿……

这猜测其实在看到季萌萌那张照片时便产生了，只不过现在才确定下来。

“相信。你虽然心思不纯，但还没狠到这地步，只不过容易被影响，有些摇摆罢了。”她找了个椅子坐在床边，没有贴的太近，与季萌萌还隔着有一段距离，“躲在网络后面骂骂人这些你会做，亲自参与布局做戏想毁了我这种事情，就不是你能干得出来的事情了。”

“你讲话还是这么难听。”

顾念只是笑，“你想听什么好听的？”

季萌萌这种连键盘侠都算不上，她只不过纯粹将网络活成了第二个自我，总想着有网络的遮掩，不会被别人窥探到现实中的自己。所以发泄着所有情绪，胆大妄为的捕风捉影诬陷着顾念。

假话说多了会信以为真。

季萌萌就是，本就不是心性坚定的人，负面情绪发泄多了便也污染了整个人的思维方式。

虽然确实活该，可这丫头这一次，确实是被安轻暖吓到了，连带着整个人都安分了不少，倒有些最初的季萌萌的样子了。

怯生生的、软糯糯的，像个小动物。

这样在幸福的小康家庭长大的孩子本应该是无忧无虑，被人疼爱一生的。只是可惜了。

“前几天辅导员问我论坛帖子事情的时候，我说的不知道。你不会被扣学分，也不会被记过。还有，这一次是姚梦求的我，我才会来救你。”顾念神情很淡，“姚梦挺喜欢你的，不过以后应该不会再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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