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欣儒笑呵呵得听着自家儿子的唠叨,“又偷听?”
“谁偷听了?”温欣儒结婚后便改性夫姓,儿子自然也姓温,叫温世卿,他反驳,“我是看你说得正兴起,顾念的话题我又没资格插嘴,便干脆在隔壁看书不出来了。”
提起这一茬,温老教授气了小几个月的气又冒出来了,“知道你没资格就好。”
温世卿有点委屈,“我能怎么办阿妈……我也知道那是你骄傲门生,可证据都是上面送到我手里的,我倒是想轻判给您的骄傲门生洗刷冤屈,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我总不能无视证据瞎判吧!”
更别说他还只是在场法官之一,根本没有决定权。
理是这个理,可辛辛苦苦带大的学生在亲生儿子手里判了死刑。温欣儒哪怕再理智,也没法坦荡接受。
提起来还是万分嫌弃的挥手赶人,“快走快走,别在我眼前晃。上个月就和你说好了,找不到给我家念念平反的缺口就别喊我妈。刚刚你喊我什么?”
温世卿头疼的叉腰,几乎都快给这老人跪下了,“温教授,您该回去休息了。”
温欣儒哼了一声,明显气还没消,不想理睬这个罪魁祸首。
温世卿离开阳光房之前老教授才叫住了他,“世卿,帮我照顾一下这个丫头。她看人的眼神和念念虽然不太一样,可深处的固执傲气却像得很。念念已经被权利牺牲了,我不想再看到第二个牺牲者了。”
就是因为这双眼睛里和顾念相吻合的光彩,她才会走回去开那个门,说了这么多从来没和别人说过的话。
想起女孩离去前仿佛彻底被打碎的神情,温欣儒长长叹息。
不知道这丫头,到底能听进去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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