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安轻暖还在因为钱富贵没能难住顾念而生气便听到法学院辅导员的提问,因为震惊,愤恨的表情僵住,直直的看着面前的白墙,好一会儿才理解了这短短一句话的意思。
顾念,前第一翻译官顾念,叛国贼顾念!
也是大外院毕业的,还算是安念如的学姐!
听着外面的一片寂静就知道,安念如此时在台上肯定傻了……
当着穆子言的面,要是批判顾念卖国贼的话,穆子言肯定会彻底讨厌她!可要是因为穆子言,说顾念的好话,那可就是思想问题,和卖国贼狼狈为奸!
这个老师问的问题实在是太好了!
顾念确实被这一个问题震惊到呆滞了,却不是因为穆子言。他在不在台下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评价上辈子的自己……
自我认知原本便是哲学家几千年来研究千百遍也研究不透的难题,更别说顾念还死的冤屈,心有不甘,更不可能做到心平气和在台上评价自己。
这个礼堂,是东部训练场最好的礼堂,此刻坐满了人,有新生,有大二十多个学院的辅导员老师,还有作为学生辅导员的各学院大四或者研究生的优秀学生……每一个人背后都有着一个家庭,每个家庭都在社会上横亘着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哪怕再平反的一家,也能掀起社会变革的洪波。
顾念敢肯定,她若是今天站在这里为她叛国的事情申一句冤,过了军训,等在座的学生们联络自由了,过不了一个月,满帝都便都能知道大外国学院有个学生为叛国贼鸣冤。
穆子言放在膝上的手握成拳,青筋暴露。
他恨不得站起身把那个法学院的老师拎起来扔出去,却能感受到四面八方若有若无的视线。
大的新生虽然平民子弟占大部分,却也有少部分是豪门世家子女,他们清楚穆子言对顾念的执着,虽然不敢说给别人听,却不妨碍他们此时偷偷摸摸的打量着穆子言的神情。
顾念不清楚,学生们不清楚,或许外院王老师也不清楚,可穆子言却知道这个法学院的老师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没认错的话,这辅导员姓何,叫何正平,是律系的学科带头人,有些文人气节,不屑面子工程,因此科研成果无数,却始终没能评上教授职称。长期下来,便导致他的社会观有些扭曲,与监狱门口的小狱警李忠类似,偏执的愤世嫉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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