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嘟灵这一回自然了很多,只是把食物咽下肚子,才猛然发觉一直用的都是同一双筷子,两个人算是间接接吻了,瞬间紧张。
不过想起上次都已经接吻过了,陈嘟灵又放松下来,心安理得的接受易恒兮的投喂。
虽然她已经吃饱了,但今晚不介意多吃一点。
......
两人用完餐后,易恒兮叫来酒店服务员,把剩菜收走,同时随便收拾了一下。
似乎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双方都心知肚明,不约而同借着上厕所的名字刷了个牙。
陈嘟灵磨磨蹭蹭半天,从洗手间出来,见易恒兮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易恒兮听到动静抬头,看见她扎了个丸子头,朝她招了招手。
陈嘟灵忸怩的朝他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易恒兮斜躺着,整个人很放松。她则是坐得端正,背部挺直,看起来有些好笑。
白炽灯打在她的侧脸上,整张脸柔和又明亮,干净利落的丸子头,更增添了清纯和少女的气息。
“最近在剧组忙吗?”
“还好,不算很忙。”
陈嘟灵没想到他忽然这么正经,注意力跟着被转移,整个人也松弛了一些。
易恒兮忽然伸手,轻轻揽住了她的腰。
陈嘟灵的身体触电似的抖了一下,瞬间僵硬。
“那就是很忙了。”
见陈嘟灵没有抵触,易恒兮的手指轻轻在她腰间摩挲了一下。
她的短袖衬衣是短款,易恒兮的手指直接和她光滑的皮肤接触,腰间没有赘肉,却又温润柔软。
陈嘟灵感觉易恒兮粗大的手指就像烙铁一样,在她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灼烧感,一点点往外蔓延,很快就全身燥热,胸腔微微发闷。
陈嘟灵内心紧张,却并不排斥易恒兮的动作。
“你怎么那么紧张,躺下来,我们说会儿话。”易恒兮的声音带着调侃。
陈嘟灵有些不服气,慢慢把身体靠下来,使两人身体平行。
她的耳垂已经红透了,异常可爱。
易恒兮的手没有再乱动,依旧保持着环住她腰的姿势。
“估计再来半个月,工作室就可以走上正轨了,我计划招个录音师和混音师,对外短期租赁,也能回点本。”
易恒兮主动说起工作室的事情。
陈嘟灵是演员,对录音棚的事情不太懂,只是静静听着,末了忽然说,
“钱够吗?我这里还有很多。”
陈嘟灵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大部分都交给她妈妈管理,投资置业什么的,如果需要的话,临时拿出几百万现金不是问题。
不光是她,刘伊菲就不说了,孟紫义和娜扎也是小富婆,就连包尚恩也比易恒兮有钱。
易恒兮摇了摇头,解释,
“不用,伊菲姐入股了一千万,现在工作室账上的钱很富余。”
陈嘟灵听到刘伊菲已经入股了,先是惊讶,紧接着又很失望,甚至有点酸酸的。
“下次需要用钱的地方,一定要先联系我。”
陈嘟灵转头,水灵灵的眸子认真的看着易恒兮。
“好。”易恒兮能感受到她的真诚,嘴角上扬。
意识到自己刚才太冒失了,有点宣誓主权的意味,陈嘟灵红着脸撇过头去。
“你之前在微信上跟我说的,有人耍大牌是怎么回事?”易恒兮没有让她下不来台,开始转移话题。
陈嘟灵果然被吸引,开始跟他说这件事。
原来是陈嘟灵参演这部古装剧的女一,新晋国民小花之一,仗着自己有资方撑腰,不把导演放在眼里,经常迟到早退,甚至辱骂导演组的工作人员。
结果导演也背景深厚,这件事情以女一号赔礼道歉结束。
易恒兮开了个头,两人很有兴致的开始聊天。
短短几天也没发生多少事,基本都是一些微信上已经说过的话题,拿出来当面再讲一遍,又有不同的感觉。
而整个过程中,易恒兮的手一直环在陈嘟灵的腰上。
陈嘟灵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甚至有些享受,不自觉的往他身边凑了凑,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
温热的呼吸声打在耳廓,少女清甜的气息往鼻腔里钻,易恒兮感觉体内小火苗在涌动,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陈嘟灵还不知道她的小动作直接点燃了易恒兮的欲火。
易恒兮陡然转头,对上一双清纯无辜的水灵灵大眼睛,扑闪着就像小狗一样。
陈嘟灵感觉易恒兮的眼神炽热,毫不掩饰的男女欲望,甚至当着她的面又吞咽了一下。
荷尔蒙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气氛忽然就升温。
两人距离很近,易恒兮滚烫粗重的呼吸打在她脸上,顿时让她脸皮跟着发烫,脸部的肌肤如同针刺一般,肉眼可见的变红。
她的心跳莫名加速跳动,脑袋空空,一动不敢动。
“我可以亲你吗?”易恒兮忽然问。
陈嘟灵仰着头,听见这句话大脑一片空白,眼神有些迷离,下意识点了点头。
易恒兮得到许可,再无顾忌,霸道的亲了上去。
陈嘟灵的嘴唇柔软有弹性,有点像是果冻。
陈嘟灵上一次只觉得紧张,大脑空白没什么感受。
这一次开始细细品味,挺舒服的,感觉像按摩。
气味有些上头,唇齿间充盈荷尔蒙的味道,很奇妙,她跟着羞涩回应。
酒店窗外夜色深沉,不时有车灯略过,远处霓虹闪烁,
窗内的两人热情似火,气温旖旎。
许久之后,两颗燥热的心慢慢分开。
易恒兮抱着陈嘟灵,胸膛温软的触感就像是在挤压热水袋。
陈嘟灵小口喘着粗气,正要说话,再一次被热情堵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易恒兮开始不安分起来,两人身上的衣服也越来凉快。
“去房间~”陈嘟灵双手捂住胸口和脸,保留了最后一点羞涩。
易恒兮看着她这幅动情的模样,还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点了点头。
这是套间,一共有两个卧室。
易恒兮忽然想到,方方没有选择住在套间里面,而是住外面隔壁,故意给他们留了两个房间。
看来桃姐潜意识里还是希望易恒兮下手轻点,不要糟蹋这朵小白花。
“怎么了?”陈嘟灵捂着胸口,咬着嘴唇,脸色红润的快要滴出水来。
不明白易恒兮为什么忽然在客厅停住,于是开口询问。
“没什么。”易恒兮摇了摇头,不管那么多了。
易恒兮随便选了一间房,把陈嘟灵放在床上。
陈嘟灵紧张的闭上眼睛,现在就像一朵娇嫩的红玫瑰,任君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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