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天扬抹了把脸,他苦笑道:“我有点恐婚,想到自己这辈子每天睁开眼看到的都是同一张脸,我就觉得无比可怕。”
余渊眉头紧蹙,声音低沉道:
“怎么会可怕,所爱之人每天在自己怀里醒来,这是何等幸福,你难道想看着饶媛嫁给别人?”
嵇天扬表情微怔,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无奈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对她肯定是在意的,但远不到结婚的地步,我被她管的有种很窒息的感觉,现在只想要自由。”
余渊眼眸深邃的看向嵇天扬,语气平静道:“你这么说,说明你从来没有真正爱过她,你不爱她为什么还要跟她在一起,你这跟欺骗感情有什么区别?”
嵇天扬激动的站了起来,他义正言辞道:“渊哥,你不能这么冤枉莪,我当初跟她在一起就不是自愿的,我只答应跟她试试,从来没想过要结婚。”
余渊表情严肃,没好气道:“你这是糊弄鬼呢,不是自愿的还能形影不离这么多年,饶媛对你有多好,我们大家都有目共睹,你小心玩火自焚。”
嵇天扬是艺人,他跟饶媛在社交媒体正式官宣过,分手势必会掀起舆论压力,影响可大可小。
嵇天扬仰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道:“渊哥你说的我都知道,但结婚是不可能结婚的,我选择分手,是想放过我自己,这事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余渊见他眼神坚定,知晓这事已成定局,他不再劝说,只淡声道:“既然这样,那你就跟饶媛开诚布公的谈一次,我相信她不会硬拖着你去结婚的。”
嵇天扬吓得连忙摆手,他十分抗拒道:
“渊哥你还是饶了我吧,我就想躲她一段时间,两人不在一起就默认分手,大家都是成年人,谁没有谁都能活的很好,你说是不是?”
余渊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声音冷淡道:
“那随你吧,反正我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你不介意就去酒店多住几天,房间已经给你定好了,你到饭点过来吃饭就行。”
嵇天扬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他声音洪亮道:“住酒店有什么好介意的,这不比剧组拍戏条件好啊,这会儿没事,要不你先陪我把行李箱送到酒店去?”
来者是客,余渊再不想搭理他,也得花时间陪着,他下楼先跟若谷解释了一下,然后才陪着他去酒店,等嵇天扬办好入住,他想补个觉休息会儿,余渊就独自回家了。
中午诊所没有病人,若谷就靠坐在藤椅上看医书,见他独自回来,好奇道:“你怎么不留在酒店陪嵇天扬?”
余渊理所当然道:“我是为了你和怀夕才回家的,他有什么好陪的,我就是有些犹豫,该不该通知饶媛他躲在咱们这儿。”
若谷并不知道嵇天扬的感情问题,余渊对她不用隐瞒,便将他过来的内情说了出来。
若谷听了面上不喜,她合上医书,声音严肃道:
“无论他为什么跟女方在一起,既然答应了就应该负责,没有任何解释就躲起来,想过女方有多痛苦吗?她要是心理脆弱为情所困自杀怎么办?”
余渊没想过这点,他脸色凝重起来,毫不犹豫道:
“我给饶媛打电话,让她过来跟天扬把话说清楚,这事先不告诉天扬,不然他又得溜走。”
若谷点头应允,感情之事外人不好插手,若不是余渊被迫牵涉进来,她也不会多管闲事。
他们都是公众人物,真闹上社会新闻板块,余渊少不了沾染一身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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