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鸿飞试了试这手帕云。
乘坐此云,半个时辰就能回到蓟州城。
而这还是因为江鸿飞初得此云,不敢全速飞行的缘故,不然速度肯定更快。
江鸿飞并没有独自一人回到蓟州城。
一来,江鸿飞自己回蓟州城,也没什么意思,还是跟一众梁山好汉大吹大擂更能打发时间。
二来,要是闲下来,江鸿飞该想自己的乾坤镯了,因此江鸿飞不能让自己闲下来。
三来,那群梁山好汉中,有好几个调皮捣蛋的,没人管的话,他们能把天给捅出個窟窿,其中首当其冲的就是陈丽卿,江鸿飞要是不回去镇压着点,说不准他们会惹出多大的篓子。
四来,罗真人的云床还在那群梁山好汉手中,这万一让他们将云床弄丢了或是搞坏了,就看罗真人对云床的重视,不分分钟跟自己玩命啊?
所以江鸿飞又用了不到半个时辰飞了回去。
等江鸿飞落地,一众梁山好汉全都围了过来,围观江鸿飞的手帕云,跟江鸿飞询问此次飞行的体验如何?
陈丽卿更是用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哀求地看着江鸿飞,就差直说:“你让奴家玩玩好不好?”
江鸿飞将手帕云塞到陈丽卿的怀中,嘱咐她道:“不许飞得太远,也不许在外面惹事。”
陈丽卿大喜,抓过手帕云,就迫不及待地放在地上站了上去,然后将之化为青云,“嗖”的一声就飞走了!
陈丽卿这一走,就是三四个时辰。
在这其间,江鸿飞一行,已经沿着驿道走出去了几十里路,还在路边的一个小店,吃了炊饼,喝了肉汤。
等到太阳西垂,江鸿飞也不见陈丽卿回来。
这时,江鸿飞不禁忧心忡忡:“这傻妞该不会迷路了罢?或者叫谁劫了去当压寨夫人?又或者惹了什么人、什么事叫谁给捉了去?”
江鸿飞有点后悔将手帕云借给陈丽卿玩了:“都知道她是个惹祸的性子,还惯着她,活该你为她操心!”
就在江鸿飞犹豫着该不该派石秀骑马顺着刚刚陈丽卿飞走的方向去找找陈丽卿之际,就见陈丽卿边吃着一串糖葫芦、边优哉游哉地踩着一片青云飞了回来。
回来后,陈丽卿不仅不解释她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还在那边说风凉话:“你们为何走得这么慢?奴家还以为你们迷路了。”
等陈丽卿来到江鸿飞近前,江鸿飞发现,陈丽卿的俏脸粉嘟嘟的。
都跟陈丽卿在一块生活这么久了,江鸿飞哪还能不知道她这是喝过酒了?
江鸿飞心说:“竟然还敢酒驾!”
虽然江鸿飞对陈丽卿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有些怒不可遏,但是却没有声张,只问:“为何去了这么久?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许飞得太远吗?”
陈丽卿睁着眼睛说瞎话:“久吗?没多久罢?”
江鸿飞是上午时将手帕云交给陈丽卿的,如今都马上日落西山了,陈丽卿才姗姗回来,这还不久?
这也就算了,陈丽卿现在还敢狡辩。
这江鸿飞要是不收拾收拾陈丽卿,那真是江鸿飞手懒了。
江鸿飞对一众梁山好汉说:“你们先走,我过会追你们。”
如今,江鸿飞有手帕云了,想追上他们这些牵马步行的人,那还不是轻松加愉快的事?
而且,当面教子,背后教妻,谁能看不出来,江鸿飞这是要教育教育陈丽卿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妾?
所以,一众不可能掺和江鸿飞家事的梁山好汉,听令后,继续前行,只留下江鸿飞和陈丽卿在原地。
——高梁和红玲犹豫了一下,然后也跟着大部队走了。
已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事了的陈丽卿,赶紧可怜巴巴地看着江鸿飞,跟江鸿飞求饶。
不想,江鸿飞这回是铁了心地想要收拾陈丽卿,根本就不理睬陈丽卿的求饶,而是抓着陈丽卿的手臂就往林中走去。
进入树林深处,来到一棵大树旁,江鸿飞回过身去,将陈丽卿抓过来,然后单腿蹬树,将陈丽卿按在自己的腿上,“啪啪啪啪啪……”的抽打起陈丽卿的屁股来……
边抽、江鸿飞边问:“可知晓我为何打你?”
陈丽卿也不敢躲避,只能乖乖地趴在江鸿飞的大腿上,边承认错误、边求饶:
“奴家贪玩,去得久了,叫你担心了!”
“奴家还不该一个人跑去酒楼吃酒!”
“奴家犯下的最大错误是,已犯前错,便不该有错不认,妄想狡辩!”
“奴家知错了,求你放过奴家,好不好?”
“……”
陈丽卿要是不说得这么清楚,江鸿飞还不太生气。
可如今陈丽卿什么都知道,这不正说明她是明知故犯吗?
“认错要是有用,还要家法作甚?!”
江鸿飞不理睬陈丽卿的认错,继续抽打着陈丽卿的屁股……
可抽着抽着,江鸿飞突然感觉气氛好像有些不对劲了。
不知从何时起,陈丽卿既不认错也不求饶了。
江鸿飞抽打陈丽卿屁股的手,也是打得一下比一下慢了。
——后来,与其说江鸿飞是在打陈丽卿的屁股,倒不如说江鸿飞是在摸涅柔……
这气氛,一下子就从很严肃地在执行家法,变得暧昧起来……
江鸿飞想起,自己好像有一个多月没碰女人了。
上次江鸿飞离女人最近的时候,就是这傻妞高挂免战牌的那天。
想起那天,江鸿飞心中的邪火越发地旺盛了。
“她今天定然不是免战期!”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在这里将她就地正法好了!”
“……”
就在江鸿飞看着老老实实地趴在自己腿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陈丽卿蠢蠢欲动之际,一声非常清脆的爆呵声突然响起:
“×&%¥#@……!”
“???”
反应了一下,江鸿飞心想:“这是……契丹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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