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南疆蛊虫吗?”
少年啧了一声,声线压的很低,阴沉沉的,
“七日之内,没有解药,就会穿肠肚烂而死。”
一听到这句话,祁朗肉眼可见的慌了,
“不可能?你怎么会有这么阴毒的手段?”
祁樾却是笑了,他顺手摸下了祁朗系在腰间的钱袋,在手里掂了掂,
“不如你试试,看看七日后没有解药,你会不会死?”
祁朗捂着自己的脖子,不知道怎么的忽然觉得喉咙里有些犯痒。
他扣着嗓子吐了好一会儿,却是什么都没吐出来,终于变了面色,慌乱的从地上爬起来,去抓祁樾的衣领,
“把解药给我!给我把这破蛊虫给解了!”
祁樾一脚就给他踹回去了,神色凉薄而又危险,他随意的拂了拂身上的土,淡淡开口,
“会给你,等院试结束之后吧。”
“这几天,别作妖,我不动你。”
“要不然,自己顾好自己的命。”
他有一百种方法,让他死的悄无声息。
祁朗在祁家,甚至这整个扬州城都向来是横行霸道惯了的,他还想威胁祁樾,可抬头的瞬间,却是又被吓了回来。
他总觉得,这小子跟平时有些不太一样,让他觉得有点吓人,特别是对上那双眼的时候。
他虽是笑着的,可那笑意不达眼底,眼神像寒冬的弯月,凉丝丝的,带着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他好像...真的会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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