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衔月见她怅然若失的抚摸腹部,疑惑道,“怎么了桑儿?”
桑落,“我怀的狐狸崽崽呢?”
总不会是她沉睡的时间太长,已经生了吧?
楼衔月更疑惑了,“嗯?什么狐狸崽崽,你——你又找了一只狐狸兽夫!?”
语气多少有些幽怨,她又瞒着他找了一个小情人?
桑落听着他的口气不似作假,傻眼了,“九尾天狐的子嗣啊,你不是见过吗。”
她怀孕时还经常会去海皇宫呢,楼衔月不可能会知道这件事。
小蓝桉也疑惑的眨了眨眼,挠着小脑袋瓜,“娘亲还怀着狐狸崽崽吗?弟弟还是妹妹呀?我怎么不知道?”
“……”
桑落心中如坠冰窖,她的嗓音变得有些颤抖,不敢试探那个她最不愿意发生的事实,“……那你知道兽神大祭司吗,青丘的九尾狐大祭司,斐渊的师尊?”
“斐渊又是谁?”楼衔月皱眉,俊脸浮现担忧,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桑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做了噩梦?”
桑落失魂落魄,呆呆的望着他,这模样简直看得更令人担惊受怕了。
楼衔月想到了什么,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抚,“前不久刚过了澜沧的忌日,我知道你太伤心了,昏迷了好几天,但桑儿,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他寿命已尽,这是最好的结局……”
“沧沧,死了?”桑落思绪陷入虚无状态,反倒显得平静。
楼衔月怀疑她是否太过伤心了,选择性失忆了,更心疼了,耐心解释,“他活了八百多岁,本来还有大几百岁的寿元,可惜他的体内还藏着一丝污染本源,最终还是没挺过去。”
澜沧是桑儿最早的兽夫,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很大,楼衔月小心翼翼看着她的神色,唯恐又刺激到他了。
桑落深呼了一口气,忍住心中酸涩,半响后才开口,“阿泽,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如实告诉我。”
“嗯,你问吧。”
“你真的不认识斐渊,东大陆中部的凤皇。”
楼衔月摇头,“并不认识,不过说起东大陆的历任兽皇,我倒是有所耳闻,听说前任兽皇是一只变异玄凤,拥有遗神血脉,本该是踏入尊者境的一方强者,但不知为何却英年早逝了,在我未出生之前便陨落了,听说是中了蛊毒,久缠病榻多年,有人说是他杀,有人说是自杀……”
“那如今东大陆中部的兽皇是谁?”
“便是这位凤皇的亲侄子,他并非是凤族人,但拥有双兽身。”
“凤皇在死前亲自下了诏书,传位给他的亲弟弟,可惜兄弟两人皆非长命之人,后来便是他的亲侄子接手了中部兽皇之位,年纪轻轻便是兽皇巅峰,连我也艳羡不已。”楼衔月轻叹,显然并不与这位新兽皇相熟。
“……他的名字是不是叫司野?”
“哦,桑儿你认识这位兽皇?”楼衔月有点吃味,“这位兽皇早已娶妻,桑儿可不要打他的主意了!”
“……”
“桑儿,不然我带你去岐安那里散散心?”
“……岐安又是谁?”
“蛊雕族的少主,你不是收了人家吗?你不会连他也不记得?”楼衔月银蓝色的双眸瞪圆。
桑落脑子一塌糊涂,她决定先冷静下来,好好打探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在她的有意敲打下,摸清了不少事情。
楼衔月所讲述的那些事情,和她记忆中的经历,有很大出入。
“她”来到东大陆后,并没有遇见斐渊和司野,“她”当时一心想着进阶,便收了她几个不认识的纯血兽夫,进度也比原来慢了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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