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伯准确捕捉到他的心思,与他道:“他们两人也算有缘。那小女子,我记得清楚,当年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她就为宿善流了血。”
说到这里,自己笑起来,笑个不停。
宿善的爹还不知道这一桩,来了兴趣,让他细说,一听下来,他也失笑,竟是那等情况。
龙伯又道:“以她如今的成就,也配得上宿善。”
宿善的爹只说:“再看看吧。”
人心易变,总之,他儿子不能被人欺负。
另一边,自由落体想去死一死的扈轻被宿善抱住,落在一处风景秀丽处。
宿善哄了好久:“你看,那些野鸭子多肥,我打来做给你吃。”
扈轻抱着脑袋蜷成球,沉浸在“没法活了”的悲愤中,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啊,第一次见家长,完了,就这样完了。
明明,明明知道这次来会遇到,她为什么没有提早准备好?为什么啊啊啊——至少,梳个头换身好看的衣裳呀。这狗男人,人情世事一点儿不懂,害自己丢这么大的脸,以后还能两长久吗?
呜呜,太不懂事了!
呜呜,太倒霉了!
宿善有些傻眼,他实在不懂这件事上扈轻为什么这么想不开。不过族里兄弟说过,女子心思多变,男子猜不出来才正常。又想到某位颇有经验的哥哥教给他的妙招,他耳朵一红,毅然决然抱起扈轻找个无人的地方钻进去…
事后,扈轻疲惫而舒畅,她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人都已经是她的了,老丈人再瞧不上她还能拦着他儿子?
嗯,就这样吧,破罐子破摔吧。
宿善顺着她的头发:“我头次见你那个样子,之前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也没为难成那样。”
扈轻抓着他的手指:“那能一样?为着你,我在你父母跟前也得低声下气一辈子。”
宿善不解:“为什么?我父母很可怕?”
“好吧,我说错了,是要敬重他们。”
宿善还是不解:“我也敬重你的师傅长辈,但我没像你一样怕。我父亲,与你师傅差不多,并不可怕。”
扈轻无言,她该怎么解释?说她配不上他?宿善是龙族,龙族从不认为自己屈居于任何其他种族,他们的确有这般硬气的底气,这份底气也让他们不需要遵从别人的规则,无需去体谅别人的人情世故。
如果自己也是龙族,或者,是个凤凰,肯定不会见到宿善的家人就腿肚子抽筋,顶多是小辈的拘谨。
这些话,望着宿善干净的眼睛,扈轻舍不得说给他听,只说:“我把你拐走,让你回不得家——”
“我自己愿意——”
扈轻抬手堵着他的嘴:“说一千道一万,这都是很失礼的事情。放在凡界,我这叫拐卖罪,是要被官府判刑的。所以,我心知我对你不公,怠慢了你,也怠慢了你家。见到你家长辈,我当然心虚胆战。我是怕他们对我不满意,把你带走,不让我见你。”
她家宿善是个恋爱脑,她就从恋爱的角度说,这样总能理解了吧?
宿善慢慢笑起来,亲亲她的手指,握下她的手:“那我家要是非要把我带走,你——要如何?”
扈轻脸一绿:“你可盼我们点儿好吧,总不能我打进去吧。”
宿善执着望着她。
扈轻无法,只好说:“我求他们,让他们把你还给我。他们要是不给,我就打进去。”
宿善:“先礼后兵?”
扈轻:“对,我正式求娶你,过五关斩六将,把你风风光光娶进门。”
宿善满意了:“不用求他们,你打进来,我打出去,我们里应外合。”
“...”扈轻憋着一口气:“好。”
这个恋爱脑哟,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还是和自己绑定吧。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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