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姐你看,喝醉酒之后,你的妆容都有些花了,像这样带着缺憾草草了事,恐怕并不会感觉满足,之后仍然会惦记。”
立花美雪盯着他的指尖怔了一下。
其实以前,她是不怎么化妆的。
还是前几天顾镜自怜,想要展现出更好的一面,才心血来潮拿出来只有重要的场合才会用的化妆品。
然后,就到了那天,接完夏目唯川家人打来的电话,带着妆浑浑噩噩的回家,都借着酒精麻醉了,哪里会想到卸妆这回事。
现在隔了一晚,不用看,肯定花的不成样子了。
“说的也是。”
想到这里,立花美雪深以为然,她从床上起身,说:“我现在立刻去补個妆,就劳烦你再稍微忍耐一下。”
忍耐?等下才应该开始忍耐。
目送立花美雪走出卧室,夏目唯川嗅了口残存的余香,在原地等了会儿。
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拖起拖鞋,放轻脚步悄悄跟了过去。
刚才洗澡的时候,他就发现立花美雪公寓里洗手间的门锁有些问题,只要捏着门把手上下活动一番,就能轻易打开。
只是没想到,现在就能派上用场。
悄悄的将门推开一条缝,他紧贴着墙壁,探头朝里瞄了一眼。
立花美雪仍然穿着那件宽松的睡衣,站在洗手台前,正在着手卸妆。
脸上涂抹着洗面奶,一双美目放松地闭了起来,上身前屈,饱满的臀部微微上翘,像圆滚滚的而又多汁的蜜桃。
很好,她注意力全在眼前的事,并没有注意到这边。
夏目唯川蹑手蹑脚的凑了过去,在走到立花美雪身后时,一把伸手抱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
“谁?”
立花美雪闭着眼睛,猛然遭受了袭击,慌张地问了一声后,又反应过来,试探性的叫道:“夏目,不是要你在原地等我吗?我还没卸好妆呢。”
“可是,立花姐你难道不清楚自身的魅力吗?听到这里的动静后,我忍耐的好辛苦。”
夏目唯川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着。
“哪有?我都快成阿姨的人了。”
立花美雪听了他的话后,身体无力的软了下来,但因为被夏目唯川从身后抱住的关系,这么一靠,除了睡衣的遮蔽外再无他物的臀部就清楚的感受到了一丝异样。
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娇躯瞬间僵直,可无奈这时又睁不开眼睛,只好用胳膊挣扎起来,低声说:“夏目,听话,你...你先别急,让我把脸冲干净再说。”
在立花美雪的设想里,这句话本该是一句强势的呵斥,但无奈事发突然,又处于这种受制的状态下,完全没有发挥出应有的气势。
话说出口,反倒更像是一声哀求。
因此,夏目唯川哪里会怕她。
他的双手揉捏松放,等到立花美雪说不上完整的话,喉中只剩下一声声断断续续的轻音之后,才松手将后者翻转过来,说:
“立花姐,你蹲下来一点,我用湿毛巾帮你把脸擦干净,你也张开嘴,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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