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巨响,吓得这二人直接跌坐在地上。
“哪个障目贼,竟敢打扰乃公我休憩……”其中一人叫骂起来,然而,话才出一半,看清眼前阵势,立即又把剩下一把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甚情况?弄个甚呢弄?”另一人仍是迷迷糊糊,不明就里。
陆蔚走到茅屋内,打量了二人,选了其中一个稍显清醒的人,立刻问道:
“今晨,有五个孩子在此间被人扣了,某现在有两个问题,你若答上,让你走,答不上,断你的腿。”
纵使这些游侠儿平日里跋扈惯了,但毕竟是在基层办事的小人物,此刻面对一群穷凶极恶且不明身份的人,用屁股想都得先认一个怂。
保住小命,回头再去摇人,方为基层办事的智慧之法。
“你问。”那青年赶紧道。
“剩下的孩子,人在何处?”
“啊?这,这,就在河边的院子里。”
“为何要抓他们?”
“他们,他们行窃!”
“我要的是实话!”
那青年吞咽了一口口水,脸色既茫然又苦闷,他是午后方才赶来的,彼时那几个娃娃都已经被带走了,自己可真什么都不知道呢。
“尊驾,小人,小人真不知道。不过,小人可以带尊驾去找那几个娃娃。”他赶紧说道。
“带路。”陆蔚并不废话,无论究竟发生何事,眼下最要紧的还是确保孩子们的安全。
两名青年慌张地爬起身,引着陆蔚等人向草市北面走去。
草市往北走出不到两百步,临着一条漳水的支流小河,有一座破旧的木桥衔接两岸,河的对岸,便是一处百余户人家的村落。
陆蔚等人过了桥,来到紧挨着岸边一处院落,院门虚掩,带路的青年直接推门而入。
“吴郎,有人来找那几个偷儿来了!”那青年进院后,赶紧大喊了一声。
“嘴巴放干净点!”高坦冷冷的呵道。
“是,是。”青年一阵虚情假意的推笑,颇为敷衍的应承着两句,这会儿都已经到了自家地头,他高低还是复燃了几分底气,
不多会儿,从院内的正屋里走出了七、八人,皆孔武有力、满脸横肉。
为首者,年约三十,一身靛青布衣,敞着怀、坦着胸,心口髮毛旺盛,衣带拖拉、大袖垂摆,酒糟鼻子通红,似乎午后喝的酒尚未醒透。
“接人来了?”为首那人,故作了一番客气,不过腔调之间,仍有着十分明显的吊儿郎当。“敢问尊驾贵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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