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于浩洋和闫肃都喝了三四杯咖啡，已经起不到什么提神的效果了，杨帆还在认真的看合同。

两人谁也不敢打扰，只得默默等着，时不时回答杨帆的问题。

安静的气氛更加容易让人产生困意……

另外一边。

盛磊坐在饭桌那边拿手机玩消消乐，这份合同跟他没什么关系，看杨帆的样子也不打算让他插手。

干等着也不是事。

到晚上都饿了，他又点了些吃的，正好在饭店里都没出去。

杨帆将合同的所有内容都过了一遍，又反复的确认，肯定其中没有任何问题，这才点点头。

每次提出问题，就会进行修改，合同版本相应更新，于浩洋会同步记录在笔记本电脑里。

在看合同的过程中，他拥有绝对的主导权，不满意的地方都可以按照他的要求修改，当然，这不涉及到最先讨论的金额与权限的相关问题。

在这一点上，他确实感觉到了音乐汇的诚意。

既然如此，授权也未尝不可，对方毕竟是权威机构，还是值得信赖的。

杨帆看着最新版本的合同，确定没有问题，满意点头，说道：“于总，闫总，现在这样就可以了。”

听到了杨帆的话，于浩洋和闫肃两人均是松了口气。

“杨老师，您没问题的话，我要带着草稿回总部了。”于浩洋感觉脑袋胀胀的，眼睛都有些花了，他是版权部的负责人，可是这种敲定合同的事情以往都是法务部在做，现在亲自做这些繁琐的事情，压力很大。

“嗯，可以的。”杨帆点头确认。

“杨老师，您辛苦了！”于浩洋心中大石落地，赶忙拿起手机订机票，准备在第一时间飞回帝都，根本顾不上旁边的闫肃。

“今天是不是没事了？”杨帆问道。

“合同这边没事了，这么晚了，杨老师您还没吃完饭，让闫总陪您一起吃个饭，顺便讨论下相应的宣传方案，我要先回帝都，等我把最终合同弄好再来见您。”于浩洋快速收拾东西，他是真顶不住了，哪怕出门透透气也好，实在是太累了。

“我……”闫肃狠狠瞪了于浩洋一眼，心中高呼这位损友没良心，把他自己扔下，随即嘴角翘起露出笑容，向着杨帆看过去，说道：“杨老师，我来陪您！”

“宣传的事，你是专业的，我就不瞎掺和了，吃個饭倒是可以。”杨帆摆摆手，经过了这一下午高强度用脑，他确实感觉饿了，尤其是敲定好合同以后，心情轻松了下来，瞬间就更饿了。

“我一定好好陪您！”闫肃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极为亲切，俨然就是乙方陪酒的样子。

……

“嗡嗡嗡——”

杨帆正吃着饭，手机震动响起了，陌生的号码。

这是他的私人号，外人根本不知道，很少会有陌生号码打过来，不过，为了担心错过什么，他准备接听。

“闫总，不好意思，接个电话。”杨帆指着手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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