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分明很愤怒,却因为某种原因忍了下来。
什么原因?
绝对不是贾敬多么地尊老爱幼,只有一种可能,焦大的身份特殊,连贾敬都不得不忍让。
焦大说出那种大逆不道的话,贾敬都能忍。
可见焦大的身份还不是一般地特殊,而是非常特殊。
不行!
必须弄清楚焦大的身份。
不然睡觉都不安稳。
云秀生回头望了一眼正堂,直奔焦大家。
焦大和宁国府的奴仆们住在一个院子里面,但有一间单独的小房子,十来平,只能放得下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
云秀生推门而入,冲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焦大冷冷道:“我刚才见了老太爷。”
焦大一动不动,依旧鼾声如雷。
云秀生见状,冷笑一声,接着道:“我把你跟我说的事儿全告诉了老太爷。”
焦大再也装不下去,噌地翻身而起,瞪着三角眼盯住云秀生,又气又恼:“你个小王八羔子想干什么?”
“我想活下去。”
“老子又没不让你活?”
“但身边藏有你这种尖牙利齿的老狗盯着,我吃不香睡不好。”
焦大怒极而笑:“合着老子死了你才能好活是吧?”
云秀生坦然点头:“对!”
“那你来,杀了老子,一了百了。”
“少耍赖皮,我要知道你的身份、动机以及全部谋划。”
“你怎么不上天?”
“你怎么知道我没上过天?”
云秀生的意思是穿越前坐过无数次飞机,在几万米高空来回穿梭,一个时辰就能从京城飞到岭南,这不正是人们梦寐以求的飞天梦?
然而,焦大听到这话,呆了一呆,轻叹一声:“也对,你本就是高高在上的人,迟早还会回到那高高在上的地方。”
云秀生懵了。
什么意思?
高高在上的人物?
意思是,原主这个家生子还大有来历?
这算什么?吃瓜吃到自个儿头上来了?
云秀生忽然紧张起来,悄悄咽了一口口水,板着脸,佯装没听懂,哼道:“不用给我戴高帽,你老实交代你的事情。”
焦大注视云秀生片刻,忽然笑道:“你胆子真大,不过我能有什么身份?我就是个跟着老太公打过仗的马夫,也是一介奴才,只是知道得比你稍微多那么一点点而已。”
云秀生冷笑:“奴才?什么奴才会心心念念给自己看不上的主子报仇。”
焦大呲牙大笑:“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看着珍哥儿长大的,教过他拳脚枪棒弓马,更受老太公临终嘱托要照料后辈,所以珍哥儿再不成器也不能死得这般不明不白。”
云秀生不满意这个答案,这个答案毫无营养和价值,他要知道更多,是以冷喝道:“不要避重就轻,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赖大抿了一口烈酒,重新躺下去,喷出满口酒气:“你一件一件地问,问完了,你答应我帮珍哥儿报仇。”
云秀生直接反问:“你为什么怀疑西府贾琏和蓉哥儿、蔷哥儿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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