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学校。
老师在台上激情四射地讲着课,日向宁次的心里却五味杂陈,连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回想着昨夜的经历,他仍久久无法忘怀。
就在昨天晚上,他被莫名其妙地邀请进了一个叫作“决斗场”的地方。
起初,他对那里的那个畏首畏尾的家伙极为不满,甚至连听他说话的耐心都没有。在宁次看来,这种无聊透顶的过家家简直是对宝贵修行时间的浪费!
然而,接踵而来的经历让他对这个地方彻底改观。先是拥有着宗家白眼的别国忍者“青”,他两次使用了这个忍者,第一次感受到了没有笼中鸟束缚的白眼真正的样子。
虽然两次对决,日向宁次都毫无意外地输了。但在惨败过后,那个人却说出了不可思议的话语。
“憎恨你那深埋于额头之上的笼中鸟吗?”
“去除它并非难事。而比这更重要的,是在去除它之后,你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麻烦。”
场景消散,日向宁次从恍惚中醒来。他清楚地意识到,那并非一场梦境。
因为那个象征着束缚与屈辱的印记,已经彻底消失。
然而,还没有来得及因此而兴奋,日向宁次就忽然想起了决斗场那人的话语。
“难的是如何应对接下来的麻烦。”
笼中鸟,不仅仅是保护白眼不被人夺取的手段。它更多地象征着在日向一族中,宗家对分家的绝对掌控权。
一个分家忍者,没有了笼中鸟,这将是对宗家权威的挑衅。如果自己的变化被发现了,宁次丝毫不会怀疑宗家的手段。
该怎么遮盖额头上消失的印记?
思虑良久,日向宁次拿起苦无,对着自己光洁的额头,狠狠地一刀划下。
鲜血瞬间涌出,沾污了手掌。宁次不顾疼痛,找来绷带,一层一层地缠住了额头。
‘这样,应该能瞒住一阵子了吧……’
次日,宁次早早从床上爬起,再三检查了额头上的绷带后,才小心翼翼地出了门。
“宁次!”
正装作若无其事地向外走着,宁次被突然的呼喊吓了一跳。
“日足大人,”日向宁次恭敬地对来人说道,“您叫我有什么事吗?”
日向日足板着脸问道:“你的额头,是怎么回事?”
“日足大人,”宁次连忙解释道,“因为昨天在和宇智波赤云的战斗中落败,我自认有愧于日向的名声。”
“因此,才在昨晚的加练中,不小心伤到了额头。”
日向日足平静地说道:“宇智波赤云,是五代目都十分欣赏的天才,败给他并不可耻。”
他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转身离去。见此,宁次顿时松了一口气。
“笼中之鸟的印记,一旦打下就无法再抹去,别再做无用功了。”
日向宁次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其实,对于日向宁次,日向日足的心中也有些愧疚。
他是自己的弟弟——日向日差的儿子。而日向日差,则已经代替日向日足,成为了粉饰和平的牺牲品。
所以,宁次基本上是日向日足看着长大的。失去了父亲的他,也算是在叔父的培养下逐渐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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