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开炮!”
洛尔张开双臂大声呼喊,随后撒丫子奔逃向远方!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海寇们愣了一下,不过随即他们的注意力就被散落一地的战利品吸引。
这是财富的味道!
杂牌海寇们欢呼雀跃着,乱糟糟冲出甬道。
然而等待他们的是强劲的风琴炮。
先是硝烟再是轰鸣,继而灼热白光覆盖住狭窄的甬道出口,冲的最快的几十名海寇瞬间毙命。
鲜血与断肢搭建起了地狱般的绘卷。
按前几次的经验,海寇们会在一轮齐射后崩溃,哭丧着逃向各处——事实上幸存的杂牌海寇们已经这样做了,丧失战意的他们企图一股脑缩回甬道。
但后方的精锐海寇堵住了他们。
壮的像是小山的劫掠者首领狠狠挥舞巨斧,将慌不择路的逃兵斩成两段。
黏糊糊的鲜血混杂着肠子和各种器官流淌一地。
面对如此血腥的场景,劫掠者首领嘴角勾勒起残忍的微笑,满地的血腥令他兴奋得颤栗起来。
“冲锋!剜下这些肥羊的头盖骨当碗使!”掠夺者高举手中巨斧。
十几个精锐海寇发出同样的战吼。
杂牌海寇们进退不得,被刀尖抵住后背,无奈的发起死亡冲锋。
炮手已经装填好第二轮炮弹。
火力打击呼啸如风,炮弹凌厉砸落,又收割掉冲在最前方的几十个海寇。
但在付出近百炮灰的牺牲后,真正压轴的二十来个精锐海寇也成功冲出甬道。
此刻两方距离已不到五百米,装填缓慢的风琴炮已经失去作用。
掠夺者带领手下狞笑着大步冲锋。
对于这种情况罗素并不意外,他的第二轮预案奏效——埋伏在甬道两侧的弓弩手突然探头,射出角度刁钻的冷箭。
一时间箭如雨下。
但这伙海寇的精锐度远超预期,他们的覆甲率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百。
弩箭对特制链甲衣的伤害有限,除了两个被射中脖子倒霉蛋,剩余海寇都没受重伤。
与此同时他们作出还击,无数把飞斧和短标枪呼啸向弩手砸来。
至少有四五名弩手被飞斧击中头部,然后脑浆横流倒在地上。
“这操蛋的玩具弩!”士兵的阵亡让罗素痛心的爆了粗口,但近在咫尺的海寇让他无瑕分心他顾,“按第三套预案,盾墙阵型!”
战争终究还是不可避免的演变为白刃战阶段。
幸运的是,开拓车队的士兵也都经历过数次战火考验,他们并没有被冲锋吓住,迅速列阵迎敌。
长矛盾牌方阵与零散冲锋的海寇撞击在一起。
战场顿时化作残酷的绞肉地狱,每时每刻都有人哀嚎倒地。
经过炮击和冷箭袭击,还活着的海寇不到二十人。
而通过俯瞰视角发现异变的罗素,紧急颁布了“征兵法案”——他从俘虏里挑选了一批相对老实的家伙,并为他们装备了盾牌。
这些没有兵器,只有盾牌的抗线盾牌手很难发挥作用,但至少弥补了人数的不足。
在兵力的显著优势下,盾墙阵线勉强抵御住冲锋。
但抵御住冲锋并不等同胜利。这些海寇的作战经验明显更丰富,他们在发觉盾墙无法冲破后转而换用投掷武器。
飞斧和标枪如雨点洒下,越过盾牌阵线,极大杀伤了后排毫无防备的长矛兵。
而这还仅仅只是其次。
真正威胁到战场胜负的是海寇里的超凡者。
这位掠夺者首领行动迅捷如风,两轮炮击全都被他躲开,此刻的他如狼入羊群,对盾墙阵线,以一己之力搅动能整片盾墙。
经由超凡力量加持的巨斧削铁如泥,坚实的盾牌并不能为士兵提供庇护。
斧与盾的较量,以盾牌手连人带盾被斩成两段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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