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人众看似平静,然世家大族实则各怀鬼胎。操倾巢出动,后方必然空虚,此不利之二。”
“依末将来看,我军可分为两部,一部与易京附近迂回佯动,故作疑兵,牵制袁绍。”
“另一部则随刘使君出兵救援徐州。若是能断其粮道自北海西取濮阳,曹军不攻自破也。”
“汝之言语皆是纸上谈兵,实乃兵家之大忌,不可施行。”
公孙瓒面露不满,摆手说道。
“我军现在正在修筑易京,自己还分身乏术,怎可再生事端。”
公孙瓒话音刚落,那小将便拱手说道。
“主公,我军以骑兵著称,而建筑易京之后,我们的骑兵优势将荡然无存啊。”
“休要胡言,莫非我不知兵?”
公孙瓒只觉得怒火中烧,大声喝道。
“伯珪休要生气,小将军言语诚恳,是真心为了你好啊。”
刘备见公孙瓒如此气愤,于是便开始劝解。
“还不知晓小将军大名。”
“这小子名叫田豫,字国让,乃是我帐下护卫,最近刚添为偏将。”
“小将军所言非凡,将来必定大有可为。”
“玄德,难道我不知道?我纵横沙场二十余年,岂能不知那纸上谈兵之道,若真能分兵,我岂会建造易京。”
接着,公孙瓒又看向刘备。
“玄德果真要救徐州?”
“纵使飞蛾扑火,备亦是在所不辞!”
刘备目光坚定,不管什么困难,他都要坚守自己的仁义之道。
“玄德可还记得你家那株巨桑?”
“我当然记得。”
…………
在夏日的黄昏,两个年轻人坐在一颗大桑树下,静静地凝视着这棵古老的树。
夕阳的余晖洒在桑树的叶片上,将每一片绿叶都镀上了一层金黄。微风轻轻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你家这棵巨桑,怕不上了百年,竟有这般高大树冠,造型好似马车羽盖。”
“嘻嘻,他日我若做天子,便当乘此羽葆盖车。”
“哼,羽葆盖车算什么?”
“我必建百丈高楼,天下江山尽收我之眼底,这是何等大风流!”
巨桑之下,两个年轻人并肩而坐,畅想着未来的事情。
…………
“玄德,如今我的百丈楼阁已将建成,却不知汝羽葆盖车尚在何处啊。”
公孙瓒眼中闪过一丝怀念,不禁感叹道。
“……”
刘备没有说话,可是眼中也流露出一丝念想。
“我让赵云带三千精骑,随你驰骋中原吧,顺便,这小子也去吧,让他见见世面。”
公孙瓒指着身边的田豫,对着刘备缓缓说道。
“纵是全军覆没,你也要记得平安归来。”
“伯珪且放心,我必会带着他们回家!”
“哈哈,刘大耳!好好保住自己性命,莫要忘了,我公孙瓒还等着坐你的羽葆盖车呢!”
刘备不语,只是默默行礼。
伯珪,期望我们的再次相会。
随后,刘备便带着田豫转身离去。
公孙瓒看着刘备远去的身影,心中不禁开始保佑刘备。
玄德,活着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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