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默默擦拭着自己的朴刀,边吐口水边擦。
吕蒙走进府中,单膝跪地,抱拳道。
“启禀渠帅,吕蒙未能劝降曹操,还请渠帅降罪。”
管亥满不在乎的继续擦着宝刀。
“呸,这曹操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百万青州黄巾就踏平兖州,杀大户,济黄巾!”
管亥左手边,管承气愤道。
“不错,就要让曹操看看我们这些人的厉害,现在这些人都是欺软怕硬,那我们就好好欺负欺负他们,这样他们就自然交出足够我们过冬的粮食了。”
张饶将身前酒坛拿起,又狠狠扔了下来。
“不必自责,劝降曹操本就是一步不该做的事,只不过曹操做济南相的时候很和我的胃口,所以才让你试试,既然他不愿意,那我们就打服他!”
“是!”
吕蒙沉声答道。
“好了,管承,张饶,你二人先退下,去操练麾下黄巾,吕蒙,你留下,我交代你些事情。”
管承张饶虽然平常混不吝的,但是面对曾经跟随在地公将军张宝身旁的黄巾第一猛将管亥,还是十分害怕的。
二人拎着酒水食物走出府中。
“去看看府内还有没有其他人的眼线。”
管亥看着吕蒙吩咐道。
“喏!”
吕蒙搜查了一圈,也没看到什么眼线,便走回府中。
“如今我们的粮食还能撑几天?”
此时的管亥早已不像刚才那样从容,望着吕蒙,急切问道。
“只剩不到七天了,渠帅。”
吕蒙不禁叹道。
“哎,不知道还能瞒几天,我对管承张饶他们说的都是还有一个月的粮草,可若是七天后还没有拿下新的城池,那这百万黄巾便瞬间分崩离析,各自为战了。”
管亥看着手中宝刀,轻抚道。
此刀乃是当年地公将军张宝所赐,他常年佩戴并擦拭。
如今天地人三公将军具死,这黄巾军如同一盘散沙,一触即散。
吕蒙是他前几个月在一处山东发现的,山洞里还有个女人,应该是他的母亲。
这三个月里,他把吕蒙当做亲信培养,就连粮草这等机密之事也说给他听。
其实他就是看吕蒙年纪虽小但是见识不凡,所以想培养他成为一方渠帅,在他死后继续率领这群黄巾贼。
“渠帅,当务之急应当分兵尽快攻破周围几个县,然后占据粮仓,稳定军心。
若是没有粮草,恐怕帐下众人便要各自心怀鬼胎,我等便不攻自破了。”
吕蒙继续劝谏道。
此时的吕蒙还不是后来那意气风发的江东大都督,甚至还不如吴下阿蒙时期,此时的他只有一些小聪明,更像一个莽夫。
毕竟没人教嘛。
那管亥自己就是个莽夫,他怎么教?
“是极是极,子明啊,当初我就知道你脑子好用。”
“好了,退下吧,吩咐下去,让管承,张饶各自率军,向西部进发,稳扎稳打,不要冒进。”
…………
两日之内,东平大部都被青州黄巾攻陷,夏侯惇,夏侯渊,曹纯也与管承张饶他们多少有些小争斗,但都不多。
“将军,我们要不要再去城下叫嚣一番,这样下去不行啊!”
夏侯惇眺望远方,想了想。
“再等等,义谋说不能轻动,要打那什么……对,打游击战。”
“提前与乐进乐将军说,就说我们即将要骗黄巾军出城,让他做好准备,准备进城。”
“喏!”
“走,我们去城下吼两嗓子!”
夏侯惇扬起马鞭,大军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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