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初听着这话有些怪怪的:“这狗瞧着挺老气,世子妃为何唤她嫩毛?”
他茫然的看着嫩毛,傅归云有些讪讪的看着他。
犹记得初见世子爷时,他就跟个稚气未干的孩子一样,跑来自己宫里指责。
当时为嫩毛赐名的灵感正是来源于世子爷。
可如今再看他,虽短短一年光景,他也和嫩毛一般,成长了不少。
只是这些话,她自然不能随口道出来,只敷衍着答道:“嫩不嫩的主要看气质。”
听着这话,书颜经不住在旁捂嘴偷笑。
原来世子妃也有这般不正经的时候。
陆临初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没好气的白了眼书颜,刚收回神来,就听旁边的笼子里,阿年蹦蹦跳跳的喊着:“世子不嫩了,世子不嫩了,世子气质好老气。”
“闭嘴。”
陆临初狠狠瞪了眼鸟笼的方向:“老四这家伙送什么不好,怎想着给你送只鹦鹉?”
好好一间屋子,养这么多畜生,陆临初顿时兴致缺缺,屁股还未焐热就起了身。
知道自己是被嫌弃了,很是无语的出了储贤宫。
傅归云与书颜相视一笑。
看着笼子里欢脱的阿年,她知道这小家伙还没聪明到这个地步,便没好气的剐了眼书颜:“你这臭丫头,可别带坏了阿年。”
书颜将嘴捂得更紧,打死不承认:“奴婢可没有教过阿年什么,世子妃莫要冤枉奴婢。”
傅归云也没有要责备她的意思,横竖世子爷该不至于为这点事计较,顶多是不来储贤宫。
对她来说,这是再好不过了。
而陆临初出了储贤宫,心里生着闷气,也并未遵着世子妃的嘱咐去淑华苑,就在所有人揣测着世子对哪位姨娘更为宠爱时,他直接去了鹜华院。
没错,他去了彩蝶的鹜华院里。
一直到除夕前夜,连着几日都宿在了彩蝶院里。
这可着实气坏了韩念,将自己狠狠闷在屋里好几日都没出门。
可她如今只是王府里一个姨娘,再也不敢似从前那般肆无忌惮的闹腾,只能将满腹怨气憋在心里。
除夕之日,照着王府历年的规矩,午膳时,王爷、王妃会和府上的家眷一道用膳,赏些岁礼,算是对府上姨娘和庶出子孙的照拂与恩赏。
到了晚宴时,才是整个家族的年宴,按制,陆家各房的姨娘是不能赴宴的。
所以一大早,几位姨娘便来储贤宫里请了安,各自回去好生准备着。
毕竟,这是她们一年中能够名正言顺,唯一一次见着王爷王妃的日子,没人敢怠慢。
傅归云将备的红封一一给了几位姨娘,等了许久唯独不见韩念前来。
童嬷嬷早已看穿了韩念的心思,苦着张脸进来,不停絮叨:“韩姨娘当真是矫情得很,今日阖府团圆的日子,她却差人来说病了,不能赴宴,老奴看她就是心里不舒服,是心病。”
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傅归云,她好奇的自顾自继续说道:“倒也是奇怪了,世子出去两月,回来怎生想着去彩姨娘院里了?”
见她怨气慎重,傅归云却是笑而不语。
她自然清楚缘由,想来世子爷是同自己置气了。
童嬷嬷想不出个究竟,但早已淡去的幻想又重新活了过来。
如今连彩姨娘都承宠了,自己的春天也该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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