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请你出去,不然我会动手,不要以为,我不打女人。”苏蝉已经不耐烦了。
谁知道下一刻,素怀君忽然站了起来,她身上青色的衣裙一下子全掉到了地上。
此时窗外月色朦胧,照着她赤着的身子,如同一块美玉。
“你不信,就自己来试试。”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落泪。
苏蝉抬手,将她掉落的衣裙重新托到了她身上,说:“出去,我不想再说一遍。”
素怀君终于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拢着身上的衣服,向外跑去,临出门还对着苏蝉大喊:“你怎么这样啊!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
苏蝉头疼的忍不住揉太阳穴,但还是不忘对她说:“哭完就早点睡,明天我要吃早饭的。”
外面的哭声好像更大了。
苏蝉实在是难以理解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她可能真的有病。
这一夜,苏蝉是睡的不错,就是不知道那个女人哭了多久。
不过第二天的早饭,她还是做了的,这一次好像熟练了一点,起码能吃,味道还不错。
吃了早饭,苏蝉出门,有嘱咐她记得洗衣服。
相比起昨晚,素怀君的状态好像稳定了一点。
也可能已经完全失常了,反正就是面无表情,眼睛里也没有神采,像块木头一样地干活。
也只有她红肿的眼睛说明她还是个活人,昨晚哭过。
到了门外,苏蝉见到了已经在等待的宋虎和张英。
他们显得很疲惫,双眼通红,看样子是一夜没睡。
所以也没有来和苏蝉一起练刀。
“怎么样,有头绪吗?”
宋虎想说话,却最终摇了摇头。
看样子,结果并不好,否则宋虎早就上来邀功了。
“走吧,请你们吃东西,边吃边说。”苏蝉没有再问只是向前走。
他们找了一个馄饨摊坐下,叫了三碗馄饨。
等到吃完,宋虎总算说话了:“大人,您责罚我们吧。”
“所以到底怎么了?”
“那些船上的水手,船工,我们都找了,没什么问题,没人失踪,也没人出事,剩下的人,还有萧亮萧大人,和沈堂沈大人,我们没有找,主要是……”宋虎说到这停顿了一下。
苏蝉明白了,萧亮现在是礼部郎中,也算是不小的官了,哪怕他们私交不错,也不能乱来。
至于是沈堂,他卸了宣谕使的差事后,已经从一介白身,直升成了礼部员外郎,他的官职不算小了,但最重要的,还是他的身份。
他是礼部尚书的儿子。
如果宋虎和张英上门问询,显然是不太好的,可能会直接给苏蝉树敌,还会引起非议。
“萧亮和沈堂,我亲自去找。”苏蝉对此倒是可以理解,也没什么。
“船,没了。”宋虎接着又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
“那艘船,沉了。”
“这么巧?”
如果真的是巧合的话,也未免,太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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