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贩马纳也冒头补充道:“这狗毒枭为了出狱把集团流动资金全送给墨西哥政府了。”
潘森瘪了下嘴,把拉斐尔甩进地板,SPAS-12顶着其额头说:“孩子呢?”
“混蛋你谁啊!凭什么用这种瞧不起老子的眼神看老子?”拉斐尔很膈应,他想起了还是贫民时农场主鄙视的目光。
砰!
潘森瞄准其裤裆喷了一枪,拉菲尔瞬间张圆了嘴往前伸,发出一声声猴子般的断续尖叫。
听得心烦,潘森直接把枪管堵进其口中,“你不要给我哇哇叫。”
马纳进屋指着拉斐尔严词大呵:“你这老杂毛眼睛长屁股上了吗?连伟大的萨帕塔领袖潘森将军都不认识!”
而此时,角落传来小男孩痛苦的呻吟。
潘森往里走了几步,便看见角落摆了个圆形铁盆,男孩窝在盆中,枯瘦的身体被一大滩凝固的呕吐物所包围。
脸部皮肤透着病态的青灰色。
潘森顿时觉得,这畜牲不能死得这么轻松。
他对着毒贩马纳招手,“虐待?能不能行?”
“将军放心!”
“他的反应决定你的命运。”潘森悻悻笑了声,把男孩提出铁盆。
马纳点头,似乎很有自信。
他熟悉地跑到电视柜,拿出扳手和梅花起子等物件,旋转着戳进了拉斐尔指甲壳,翘起两片后停手,骑在其腰间抡圆手臂狂扇巴掌。
“喂喂喂,看着我,你这没用的东西,你不是挺会折腾人的吗?”
拉斐尔睁开眼缝,他认得眼前人,是一直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的毒贩,在监狱里给他当狗的毒贩!
他身体痛苦,精神耻辱。
他想反击,下身却瘫痪,手一动念头就钻心的疼。
他歇斯底里地咆哮,发泄满腔不甘与愤懑。
引起动静半天,警卫才姗姗来迟。
“不许动!你们是谁!在这干什么!”
警卫们握着手枪提着警棍,在暗室外的办公室门口叫喊,不往内走一步。
马纳停手说:“需要我出去跟他们交涉吗将军?”
潘森真的对这毒贩有点刮目相看,如果不贩毒几乎是条完美的走狗。
他端详着拉斐尔惨不忍睹的身体,“死亡真是世界给的仁慈。”
SPAS-12扳机扣动,弹丸爆口穿头,直接把拉斐尔脑瓜打成了漏勺。
潘森对马纳说:“自首去吧。”
“明白明白。”
马纳毫不犹豫地跑出暗室,奔向了警卫们的怀抱,能活着已是万幸,监狱都是天堂。
可潘森真的会放过毒贩吗?
显然是不会的。
让他在希望中失去意识,是潘森最后的怜悯。
所以潘森抄起厚重铁门,直接将他拍得粉身碎骨,想必他是死得无痛的。
自始至终,警卫们都未曾进区长办公室一步,手枪也一直未上膛。
潘森看着他们,他们看着潘森。
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在此刻通过眼神想通。
“医院怎么走。”
“贼匪!你难道想沿埃斯卡莱拉公路往北走一公里,然后东转弯五百米,去红十字医院杀害无辜群众吗!大家快拦住他!”
“呸!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古兹曼!”
潘森反手一门拍碎窗户,携带男孩跳下楼奔赴医院,同时拨打安娜电话说明位置情况,让她赶紧通知夸特莫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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