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的教堂灰土飞扬,瞧着尤为古朴,就像法老墓穴。
“他们放弃你了。”
“那最好!”
筹码变成鸡肋,杰拉诺斯很难受,他觉很离谱,200人精锐部队的队长,不至于不值几百万美刀,这不过他们五月广场枪手领队的年薪。
说是要钱,其实就是争个脸面。
对方看来是要撕到底了,早知道他就不动手,直接撤了。
他忐忑地再次拨打埃尔雷的号码。
“二当家,他们不管人质动手了。”
“没事,支援马上就到,再拖会儿。”
杰拉诺斯放下了心,埃尔雷知道敌方的武装火力,既然还这么说肯定有把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毒贩们抱着枪谨慎地守在长椅。
咚!
十字架前的天花板轰然坍塌,把耶稣像砸成了三段。
穿好衣服的修女们哭喊:“神父,再不跑我们都得被活埋!”
讲台后有地窖,暗道通往后方修道院,刚刚杰拉诺斯就是下去打的电话,可四百人一起,免不了推拉挤碰,敌人杀进来必然丧失还手之力。
“二当家已经派人来救我们了,兄弟们别急!再坚持五分钟援兵就来了!相信五月广场!”
“相信!!”
说着杰拉诺斯就挟持阿布托就往台后走,好歹是人质,再不济也能让敌人避讳几分。
他迈过耶稣像,抬眼看向窟窿,竟看见了碧蓝的天空。
地窖的木板门很隐蔽,没有把手,在侧边用力踩三下就翻转过来,露出两米高的爬梯。
这本是建给神职人员的避难所,却在此刻为毒贩所用。
他摆了摆枪说:“下去。”
阿布托不动,他要和这羞辱他的神父同归于尽,绝不能让其逃生。
砰~
他被一脚踹屁股,梯子都没爬,硬砸在石地。
他痛得吭叽几声,大声叫道:“神父要逃跑啊!这里有地洞!”
这话如钢锤击垮了毒贩们敏感的心,纷纷跑来。
杰拉诺斯急忙转身阻拦,“不不!我是保护人质,二当家的命令!大家守好门,他就是骗你们放松警惕,好让同伙杀进来。”
“你也不准走!”
“好,我也不走!”
砰!
二楼窟窿冒出一根枪管,子弹瞬间从杰拉诺斯眼眶打进,穿出颅骨,身体软倒失力。
碎裂的耶稣像后跪趴着毒贩神父,四百毒贩的目光惊疑聚焦。
只见黑色风衣迎风鼓荡落下。
潘森肩扛M2空中转身,“正好。”
他刚刚只想催这些毒贩出门,前门天花板碎了大半,所以他来后端砸,歪打正着,这竟有个密道,挟持者来这逃跑,还先给人质踹下去了。
不给他毙了都对不起他的努力作死。
潘森下颚和鬓角蓄了圈络腮胡,和电视报纸中判若两人,在场毒贩都未认出他来。
但毒贩们认得他肩上的家伙。
那弹链上金黄硕大的子弹,一颗尼玛不知道能打穿几个人。
“将军!”
阿布托想撑起身,小臂突然钻心的疼,估计刚才手肘杵地砸骨折了。
这一声呼唤。
就有点熟悉了。
瓦哈卡州毕竟近,东部边缘都收看过恰帕斯州的电视直播。
虽然首府处于中部,相隔上百公里,但那录像在毒贩间却广为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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