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囚犯们热情洋溢的笑容,潘森笑了,“不会不能学?不快不知道练?”
他扬起刀道:“从今天开始,每人按月制定工作量,完不成的直接砍头,我这里不养吃干饭的闲人!”
巴罗听得眉飞色舞,“将军英明!”
此话一出,囚犯们只觉得脖颈发凉,手脚动作纷纷加快起来。
潘森微笑道:“能提速啊?那就再给他们批个福利,即日起监狱实行末尾淘汰制和冠军奖励制。”
赫里伯托疑惑道:“将军,什么什么制,什么意思?”
“绩效...就是工作成果最少的,枪毙,工作效率最高者,报给我特批,直接刑满释放。”
巴罗只觉得知识如同杨枝甘露般灌入了自己的头颅,滋润着干涸的大脑,他感动而迫切地想为潘森做贡献。
突然,他灵光一闪!
“将军!我建议每星期评定一次!绩效差的增加工作时长补工作量!”
潘森诧异地看着巴罗,好家伙,人才啊,自己都忘了这茬。
就听了几句话,把加班给研究出来了。
囚犯们看着屋顶,只觉暗无天日,蓝瓦好似都成了黑瓦。
……
1988年1月1日,墨西哥新年。
墨西哥的新年习俗有点怪,人们在元旦到来的时候禁止笑,以便获得好运气。
辞旧迎新的钟声会敲响十二下,每敲一下,人们就会吃下一粒许愿葡萄。
潘森正趴在公寓阳台抽烟,屋内有小孩,他被说了一次就记住了。
丽莎端着盆剥了皮的葡萄走过来,冷着张脸。
“你又不是墨西哥人,也信这些。”
“你是啊。”
潘森从未这么认为,但也没反对。
咚!
丽莎赶忙拿起颗葡萄喂进潘森嘴里,又给自己吃了颗。
绚烂的焰火在中心广场亮起,照得黑夜添了红晕。
那些鲜血已看不见,唯有喜气洋洋,人在这天总会忘记过去,给将来许个美好的愿景。
咚!
潘森给丽莎喂了颗,自己吃了颗。
两人静静看着烟火。
广场距离挺远,但潘森能看见马科斯和杰克一群人,他们跳着些充满异域风情的舞蹈,当然,对他们而言是本土风情。
烟味已被风吹走,潘森进屋抱潘多拉。
襁褓中的小女孩睁眼笑着。
潘森笑了,“我还是想笑。”
丽莎也不憋着了,露出甜美的笑容,动人心扉。
“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冰山美人也就是个乐子,潘森可不喜欢和冰山相处。
丽莎接过潘多拉,检查了下纸尿布。
潘森突然发现纸尿布竟印了个没颜色的图案,是只树袋熊。
“一次性用品还印这,我换了几回都没看到,有什么用。”
“起码你现在看到了啊。”丽莎摸着图案微笑说:“你买的呢,多可爱啊。”
潘森愣了一瞬,“是,挺可爱的。”
钟声一次次敲响,两人把葡萄吃干净便回了床。
衣物触摸总是硌人,索性脱去,两人相拥纠缠。
电视机放着些看不清楚的节目,热热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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