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都米花町,一处咖啡馆。
这是一家私密性很好的咖啡馆,在米花町很受周围年轻白领喜欢,老板很有品味地在咖啡馆的中心摆放着一台雅马哈黑胶唱片机,唱臂上面的唱针缓缓在胶片上面游走,短促又轻柔的音乐在咖啡馆里面慢慢传递。
“所以你就借了五十万円给他,一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宫野明美听完妹妹的叙述脸上泛起笑意,“结果他现在失联了快两周?最近没和你联系过么?”
“谁知道他去哪了,或许死在巴西亚马逊雨林里面也说不定。”宫野志保搅动桌子面前的咖啡杯冷声,额间的茶色碎发遮住眼睛,让外人看不清她眼神蕴含着的思绪。
不过这里面不包括她面前的宫野明美,她是位机警聪慧的美人,对于妹妹的一切都很熟悉,心思敏感地注意到什么。
宫野明美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仔细端详面前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从上到下看了又看。
犀利的眼神把宫野志保看的浑身不自在:“怎.....怎么了,这样看我。”
“我只是在想,我们家志保忽然之间好像长大了一样,明明以前我抱着的时候那么小,”宫野明美用手比划了一下笑吟吟,“现在已经长到了姐姐不了解的程度了。”
“哪有!”宫野志保微微一怔。
妹妹的反应让宫野明美心里暗笑,俗话说旁观者清,是因为旁观者站在上帝视角,可以排除其他的复杂思绪更能够看到客观的一面。
虽然她自己不知道,但宫野明美很清楚,心思敏感细腻的妹妹被人戳穿心里心思就会恼羞成怒,就是现在她这个样子。
志保和以前的态度不一样了啊,宫野明美心里面暗说。
以往她和妹妹总会约定一个时间见面,有时候出来的目的各不相同或许是购物吃饭,或许像今天这样静静坐在咖啡馆聊天。
宫野志保在组织里面习惯性地不想和别人打交道,超人一等的智商和清冷态度也让组织里面的下属望而却步,这样的她极少和别人交流,只有和姐姐见面的时候才更像个女孩。
不过哪怕妹妹宫野志保和她之间有交流,更多的时候作为姐姐的宫野明美才是讲述的那个人,而妹妹扮演的更多是一位倾听者的角色,很少和她讲述自己的事情。
今天一反常态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般,和她分享那个她口中借了她五十万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人。
不管是好是坏这样的反常让宫野明美感到惊喜,她忽然觉得今天的妹妹不同于以往的阴冷,仿佛阴郁雨天里面有了淡淡的光,生活发生了些许的改变。
就像,就像自己遇到那个人的时候一样。
“你像今天这样活跃,我就觉得很好。”宫野明美浅浅一笑。
看着姐姐的喜悦,宫野志保不明白姐姐突然起来欣喜的点在哪里。
其实不能怪她不向姐姐倾诉什么,作为组织的科研领头人,她生活中占据绝大多数篇幅的经历是在组织实验室研究长生不老,和外面人接触的经验少之又少,贫瘠的生活环境也没有什么新鲜有趣的事情和姐姐分享。
宫野志保从小到大十八年的人生经历里面,真正比较自由反而是小时候和姐姐在组织里艰难生活的时光,那个时候作为小孩子的她们在组织里面毫不起眼,没有任何价值被组织漠视。
虽然过得很窘迫,但没有那么多居高临下的眼光俯瞰她的一举一动,和姐姐待在一起的她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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