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粗俗点说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心态,对于尊者是个危险的信号,代表着这两个人心里对他的畏惧减少了。
该死,如果连这两人都管不住,回到总部那些教会高层对自己的印象肯定瞬间降到低点,更不会看重他给他更多的权利。
该让他们明白就算在这个地方还有一天时间自己依旧是他们的老大。
他摁响手上的隐蔽通讯器,这是他们内部交流通讯器,平时一些见不得光的阴谋,给信徒下药或者让女信徒去后面的休息室集体开光就是通过通讯器交流。
通讯器上面黄色的信号一直闪烁,许久也没人应答,这种表现让尊者更加愤怒。
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如同积蓄着压力喷薄欲出的火山,不过长久和信徒打交道的他已经练就了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养气功夫,不管心里再怎么愤怒,也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再次按下了通讯器,一次又一次,对面完全不理他。
持续拨了几十次,终于就在他要彻底养不住的时候,通讯器接通了。
他咬了咬牙,牙齿吱吱作响,深呼吸强压着火山喷发一样的怒火:“内托,梅诺你们怎么还没上来。”
尊者已经在脑海里构思了对面会说出什么样离谱的借口,不管说什么他已经预设好怎么狠狠训斥两个惫懒的货,借此着这个由头立一下威。
不料通讯器的对面久久没有回应,只有沉闷的撞击声还有低沉的闷哼。
“你们两个白痴在干嘛?”尊者终于忍不住了。
“哦!他们暂时有点忙,你等会,我马上过来。”
出乎意料通讯器的对面不是他们两个任何一个人的声音,通讯器里面男人淡淡地应了一句,声音年轻又富有活力,“赶快交代问题我还要去楼上,没听到你老大叫我么?哦哦!抱歉!抱歉!忘了把你们嘴巴里的毛巾拿出来了,唉!你说你,嘴里面塞着毛巾怎么不说出来呢?”
说完,对面干脆利落地挂断了通讯器。
气氛瞬间凝固了,空气中仿佛有股铁锈般的味道。
听到对面挂断通讯器,尊者久久没有回过神呆滞地看着前面,一股寒气从尾椎骨升腾而起,头皮一阵阵发麻,对面,对面那个家伙是谁?!
没等他想明白,厚重的铸铁大门被一脚踢开,重重地撞击到墙上,发出沉闷的轰鸣,白色的烟尘飞溅而起。
两个人被扔了进来,如同保龄球一样撞飞了地板上的桌椅板凳,连续翻滚几圈才止住势头,剧烈疼痛让落到地板上的他们捂住背部弯曲海虾似的挣扎。
“内托!海诺!”尊者呆呆地看着这一切直到看清楚两人,眼睛瞬间瞪大了一圈,随即又看向袭击者,好半天才凭借着脑海里残存的隐约的印象认出来。
“你是,北川秀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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