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新酒坊一事,对舅甥两人来说很难,但是对深入酿酒行业几十年的冯氏父子来说,这事并不难办。
毕竟冯兴明可是酿酒一行的翘楚,他家的冯氏酒坊乃是临安城最大的私人酿酒作坊。
想到这,李公佐急忙打开房门,看向门外站立的一老一少父子俩。
正是多日不见的冯兴明父子,只见门外的冯兴明身穿湛蓝色锦绣衣袍,头戴无翅方帽。
在一旁管家打扮的仆役搀扶下,他拱手施礼道:“小郎君,久违了。冯兴明协独子特来感谢您对我父子的帮助。”
李公佐大喜的说道:“哎呀!冯朝奉实在客气,快请进。”
说着,就侧身请冯兴明进来。
冯兴明并没有直接进门,而是扭身朝后面一招手,门外不远处一辆驴车上,几位仆役抬着大小礼品,跟在后面。
在门房里的陆宏才见李公佐引着冯兴明等人往屋子里走去,心中想起冯氏酒坊断了酒水供应之事,
陆宏才不知道此人找外甥干嘛,忍不住也跟着走进去。
李公佐引着冯兴明来到正堂屋,众人逐一落座,素雪见有客人来访,赶紧将清茶奉上。
这时,陆宏才跟着走进来,对冯兴明冷嘲热讽道:“冯朝奉该不会是为了醉仙酿而来吧?”
冯兴明看了眼李公佐,听他解释这是自家舅舅,不是外人。
冯兴明被绑在魏三庄子里多么多天,又在家养伤一段时间,根本不知道市面上出现了一种名为醉仙酿的新酒。
现在知道了陆宏才和李公佐的关系,他这才放下戒心。
冯兴明向李公佐解释自己前一阵子的遭遇,感慨地说道:“冯某此来是要感谢李郎君救我父子性命,要不是李二郎仗义出手,我俩恐怕早已被抛尸荒野。”
李公佐客气的说道:“哪里,只是适逢其会伸出援手罢了。”
一旁陪坐的陆宏才这才明白,人家根本不是为醉仙酿而来。
见冯兴明激动地说着感谢的话,李公佐打断话头说道:“冯朝奉,你不用如此客气,我这里还真有一事请你帮忙。”
“何事?只要是我冯兴明能做到的,一定办到。”
李公佐看了眼陆宏才说道:“实不相瞒,我和舅舅想要在临安城外新建一座酿酒坊,”
“但我等初入酿酒行业,两眼一抹黑。想要请您介绍打听下,可有人出售酒坊。”
冯兴明自从被小妾被判,还被这婊子当面牛头人,气的差点就一命呜呼。
他对酿酒、家财已经看淡,本想还完李公佐恩情后,就出售酒坊,遣散酒工,与独子一起回老家颐养天年。
此时听到李公佐的话,心中一阵思量,不如就将这酒坊卖给恩公,售价几何倒是无所谓,就当是还了人情。
想到这,冯兴明看向对面的陆宏才,言语诚恳的说道:“陆朝奉,那次断供醉仙楼的事,乃是那陈氏伙同魏三的主意。老夫实在不知情,希望您不要怪罪。”
陆宏才并不知道金沙帮绑架案的内情,疑惑地看了眼外甥,客气的答道:“无妨,陆某并不在意。”
老子哪里会怪你?要不是你断了酒水供应,李公佐怎会酿造出醉仙酿这种美酒。
冯兴明面含悲怆的低头说道:“实不相瞒,我父子已经商议定,想要将冯氏酒坊售卖掉,准备回老家。”
接着他又抬头目视李公佐说道:“如果恩公需要酒坊,就将我那酒坊收了去,也算是我父子报答您的恩情。”
陆宏才闻听此言心中大喜,这不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嘛,而且白白落了个酒坊,这种好事哪里去寻。
谁知李公佐听到此言,摇头言辞恳切的拒绝道:“这酒坊李某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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