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个中年光头扑倒在地,众多喧闹和叫嚷猛地停顿了一下。
陈若飞先是朝着倒地的中年光头指了过去:“就凭这样的实力,也好意思自称能够代表漕帮?”
接着,他又朝着那些漕帮弟子指了过去:“有种的出来单挑啊?”
这一声,成功地将那些漕帮弟子都镇住。
因为这些漕帮弟子都知道,陈若飞如今是一个修士。
就算实力再低微的修士,打起普通人来也如同是大人打小孩,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陈若飞见到那些漕帮弟子的神色,也清楚对方应该知道自己修士的身份。
于是,他笑着上前半步,抬手朝着前方的漕帮弟子挨个指了过去:“来啊,别怂啊?”
“你,先前不是叫得更响亮,出来单挑啊?”
“还有你,刚才不是想要冲过来,官差大人都按不住你,是条汉子就出来单挑啊?”
“别看了,就是你,手里还提着一根棍子,来,出来,用棍子打我,单挑啊?”
陈若飞的声音格外洪亮,再加上一众漕帮弟子已经被震慑住,他的话也更轻易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畔。
被他点到的那些漕帮弟子无一例外地低下头,根本不敢再跟陈若飞对视。
此刻的陈若飞,比他们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混江湖的地痞流氓。
最让人无奈和恐惧的是,这个地痞流氓还是一个修士。
陈若飞见到那些沉默不语的漕帮弟子,继续朗声问道:“怎么,都哑巴了?”
“刚才不是一个个很威风吗?继续叫,继续嚷,不能这么快就软了啊?”
陈若飞再度挑衅了两句,又沉默起来给那些漕帮弟子应答的时间。
那些漕帮弟子一脸憋屈又不甘地面面相觑,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多说一句。
他们每个月的月钱最低就一两钱银子,平日还要在帮里的码头做苦力。
这个待遇在金陵城最多也就混个温饱,平日里欺负欺负普通人还行,真玩命肯定是不愿意的。
陈若飞见到那些漕帮弟子都沉默起来,朗声继续质问道:“哎呦,漕帮也就这么点能耐了。”
他再度嘲讽了一句,抬手指向为首的几个漕帮弟子:“去,叫你堂主出来!”
几个漕帮弟子见到陈若飞指过来的手,不由地再度面面相觑。
陈若飞再度提高了声调:“聋了,有胆子做事,没胆子承认,叫你们堂主滚出来!”
张英男见到局面被陈若飞一人压制住,皱着眉头走上前沉声问道:“陈若飞,差不多行了。”
“你风头出够了,人也打了一下,你还非要在这里大打出手不成?”
陈若飞闻言看了一眼张英男:“张捕头,是他们先挑事的,这件事今天肯定也要彻底解决。”
“不然这些家伙隔三差五来这么一回,不仅我嫌烦,金陵的良好治安也会被这些家伙影响。”
张英男沉声答道:“他们都认怂了,你们非要跟他们在这里打上一场,然后都被抓到衙门去打板子,你们就开心了?”
陈若飞闻言朝着那些漕帮弟子问道:“张捕头说你们认怂了,你们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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