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义点点头,记下这个信息。
中途停车休息、解手、吃饭,夏侯义干脆拿起苗刀,趁机练习起刀法。
三人看到夏侯义这般刻苦,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尊重与认可。
四天时间一晃而过,夏侯义几人在车厢内,闭目养神。
“呜呜呜……你死的好惨啊!”
车厢外,年轻女子清脆而悲伤的哭声,传到马车内。
夏侯义听到这声音,感觉有点耳熟,起身掀开车厢上帘布一看,
四名青年,头戴白色孝帽,用扁担挑着一口,红色漆面绑着麻绳的棺材!
棺材旁,跟着几名头戴孝帽的青年,一名带着孝带的女子,扶着棺材不断哭泣。
赫然是之前,碰到过的送葬队伍。
夏侯义会去看送葬队伍,让风雪雁几人心生好奇,纷纷疑惑的看着他。
“难怪只有青壮,送葬送的这么远!”
夏侯义放下帘布坐回原位。
拓跋俊洪听到夏侯义的话,凑近好奇的问道:“怎么?你认识这些人?”
夏侯义笑着摇了摇头,“在益州遇见过,当时觉得这伙人只有青壮,他们抬的棺材,份量又有些不对,所以有些印象!
没想他们送葬,从益州城送到了黄田岗!
如果不是青壮,这么远的路,身体还真扛不住!”
拓跋俊洪点点头,“听你这么说倒也是!你听这姑娘哭的,我都要心疼了!”
佘子斌戏虐的看着,拓跋俊洪调笑道:“我看你,是心疼人家姑娘吧!”
“说的你不心疼姑娘似的!”
佘子斌没想到,调笑不成,自己反而被拓跋俊洪拖下了水。
想解释,感觉说不心疼似乎也挺奇怪。
“哈哈哈……”
夏侯义一旁看热闹,乐的不行,风雪雁轻抿嘴唇,露出一丝笑意,两颗水汪汪的眼睛,弯的像月牙。
笑着笑着,夏侯义忽然止住了笑声,眉头慢慢蹙起。
佘子斌疑惑的转头,看向夏侯义问道:“夏侯兄弟,怎么了?”
“有些不对!”
夏侯义坐直了身子,“算起来,他们最多比我们,早出发两三日。
可我们是日夜兼程,坐着马车赶路!
他们如果是,一路抬着棺材哭过来,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
还有,赶了这么远的路,加上哭泣多日,这声音的中气,是不是太足了些!”
听到这里,拓跋俊洪和佘子斌,脸上笑容瞬间消失不见,风雪雁眼里的笑意,也迅速隐去
几人对视了一眼,佘子斌问道:“怎么办?这事我们管不管?”
夏侯义拨开帘布看了看,摇摇头:“算了!我们毕竟还有事要办,他们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
大家看上一眼,记住这几人样貌便是,想来他们,也不可能是冲着我们来的!
我们先好好的完成考核任务,没必要节外生枝!”
“行!我看一眼认认这几人,到时候也好提防些!”
佘子斌起身拨开帘布,风雪雁、拓跋俊洪,凑到拨开的帘布缝隙,打量着送葬队伍。
风雪雁盯着棺材看了看,点着头坐回原位“你没看错,棺材分量确实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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