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哈萨萨人吗?”另一个骑兵开口问道。
“啊!是是。”德佩师傅听到这句话感觉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兴奋,心生一计回答道,“我从战场回来,落单了。”
“那你这是去哪儿呢,怎么没回草原?”骑兵露出个半信半疑的神色,用稍微蹩脚的哈萨萨方言问道。
“我要去但丁堡。”德佩师傅用比那个骑兵纯多了的哈萨萨方言话回答道。
骑兵跟其他人低估了什么,举着刀的骑兵又一次大声道:“这是但丁堡的方向吗?”
经过这几句话的交谈稍微找到了自信,淡定了不少的德佩师傅从容的回答到:‘我我只知道大概的方向,我这没有走错吧?’
“错了,但丁堡在南边。”那个骑兵道。
“哦,知道了,知道了。”德佩师傅道。
“那你走吧。哈萨萨人。”会说哈萨萨语的骑兵挥了挥手说道。
“谢谢大人,谢谢。”德佩师傅假笑道,并拉了拉手里的缰绳。
那个举着军刀骑兵还是没有收回兵刃,直直地盯着德佩师傅的眼睛,代替眼睛里刚刚那个警惕心的是新出现了中贪婪的东西。
“你总得给点东西在离开吧,不能让我们在这儿白白忙活不是吗!”他说着露出了个奸奸的笑容。
“大人,从战场到这儿路途遥远,路上我什么都花完了,没东西给您呀!”德佩师傅一脸无奈的说道,“要不这样,实在不行我把马给您吧。”
“我有马,况且我胃口没那么大。你好像带着一个项链,拿出来看看。”那个骑兵用军刀的尖端套住德佩师傅脖子上的项链的线条道,“拿出来!”
德佩师傅不敢反抗只能无奈的把手伸过去拿出了项链。
当然那个象征着圣木会的木头项链表漏了德佩师傅的身份。
“妈的,你这个异端!在这儿玩儿我们是吗,呀!”那个骑兵骂道并大喊了一声,举起军刀一砍,把德佩师傅砍下了马。
德佩师傅倒在了骑兵们的中间,而他的马惊吓的逃了出去。
随后就是四个骑兵坐在马上用军刀不停地捅躺在地上的德佩师傅,一刀,两刀,三刀,他们像是着了魔一样不停地捅,把德佩师傅捅成了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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