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还有两个人则原本是逃进朐忍县城避难的周围的猎户,两人都没有家室,也早过厌了终日担惊受怕的日子,能有机会投身到这样仁义的将军帐下哪还会选择什么田地?
十六个人齐齐拜倒高喊:“我等誓死追随将军!”
“好!走,跟我回城,城已备下酒宴,今日咱们一醉方休!”
刘启和甘宁并骑当先,大笑着率众归去。
和电影总是在主角搞定所有事情之后才会姗姗来迟的警察一样,在叛军撤退后的第五天早晨,益州牧刘璋的使者和巴西郡援军的主力才慢悠悠的赶到朐忍城外。
刘启随城众武去迎接,只见万人浩浩荡荡的在山道排成数条长龙,士卒们衣甲光鲜,所持兵器寒光四射,一个个红光满面精神抖擞,将领们则骑着骏马身披锦袍,这气势倒是十分雄壮。
刘启暗恨,摆开这么大阵势来抢功劳,喵个咪的,会窝里横!
巴西郡的援军各自在城外驻扎,主要将领陪同刘璋的使者进城,郑雄领着众人出城拜见,待见到刘璋的使者后刘启不由的皱着眉,此人叫吴韬,四十岁下,衣着非常华贵,玉冠锦袍无一凡品,不过身材普通长相一般,而且总是一副阴冷的表情,像是所有人都欠他钱一样,尤其那刀子一般凌厉的眼神看谁让谁浑身难受。
只看吴韬的面色郑雄知道事情不妙,不过作为名义朐忍的最高指挥他避无可避,只得硬着头皮前行礼道:“末将见过吴使君,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谁知吴韬冷哼一声阴沉沉的说道:“哼哼,郑将军,你这失礼之罪我可以不计较,不过其他罪状我可不敢擅自决定哪!你等功过自有新任太守论断,来来来,我予你等引荐……”
吴韬身后一人催马前,头戴兽盔乌甲青袍,一把短须已显斑白看起来五十岁下,刘启仔细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这不是严颜嘛!?
吴韬高声说道:“我主已命平东将军严颜严希伯任固陵郡太守,诸将还不前参见?”
朐忍众将都听过严颜的名字,不禁大感怪,刘璋此举是何用意?扶起一个严家人和严氏打擂台?
揣摩意可不是这些武将擅长的,现在也不是好的时候,众将相互对视了一眼发现别人也同样都是一头雾水,只好纷纷行礼拜见。
更怪的是严颜并没有慷慨激昂的说什么誓除叛逆报效我主之类的话,更没有新官任的意气风发,很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来应付了几句了事。
方才吴韬的一句话让郑雄心惊胆战,可半晌不见严颜接着吴韬的话题往下说,心好不焦急。
吴韬这是来兴师问罪的么?难道要将自己拉出来杀鸡儆猴给新任太守立威?
不过郑雄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刘启发给刘璋的书不仅对此事只字未提,反而将功劳分给每一个人,连被叛军打败的巴西郡援兵先锋都有一份,城诸将不可能声张此事,否则若要治罪他们也跑不了。
那定是巴西郡人夺不到头功难以向庞羲交代才胡乱推诿责任,哼,这群无义小人!
郑雄想到紧张稍稍减轻,此事已经有了定论,自己是杀出城去策应巴西援军,因寡不敌众方被叛军围困,只要刘启不改口任谁也没法拿自己怎么样!
郑雄耐不住性子干等着,主动问道:“使君方才所言令末将费解,还请明示。”
严颜接口问道:“我来问你,前日夜间朐忍县城被严逆叛军攻破可有此事?”
“呃,属实。”城破之事人尽皆知,郑雄只能承认。
严颜追问道:“城破之时尔等人在何处?”
“当夜子时末将率军出城去接应援军,本想里应外合攻敌不备,谁料我军兵力与叛军过于悬殊无奈被困,叛军趁势攻破城池。叛军势大,援军迟迟未能解朐忍之围,末将唯恐军心有变不得不主动出击,望使君明察。”
郑雄说到此事不由的老脸一红,若要将真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自己还有什么面目苟且偷生?心对刘启更加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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