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言祖产生了一种,又能吃又能玩的感觉。
所有这些加在一起,就变得,
好好吃。
江雨清的狠话全都被堵在了喉咙处,她没有说话,而是慢慢地将脸贴近,伸手想要去触及言祖的眼镜。
小冰棍般雪白中带着透亮的食指朝前轻送,濡粉的指甲软肉在言祖的视线里慢慢放大。
当江雨清的手指触碰到镜框下沿的时候,她像触电一样收回手,怀揣空虚和犹疑,对上言祖崇拜的眼神。
“明...明白了就快点学,没多少时间了。”
两人对向坐在饭桌的位置,言祖看着江雨清的作业本,又翻了翻语文书。
咱俩这学的是同样的东西吗?
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
虽然问题都是那个问题,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相似点。
在言祖那,“我们是同一个班的?”眼神注视下,江雨清叹了口气。
“你自己先看看,不明白的地方再问我。”
言祖点了点头,看了将近三十分钟之后,
“江老师,我都不明白。”
“...”
江雨清有些头痛,这个事情看起来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
昨天晚上,为了让他能够看明白,她已经将每一句话是怎么得出来的思路都写得清清楚楚了。
然而这也正是言祖不能理解的地方。
就拿《祝福》这篇课文的一个问题为例,
为什么说祥林嫂没有春天?
江雨清写的是,因为春天充满希望,可祥林嫂的人生充满了悲剧和坎坷,这里的悲剧指的是...
后面写了约四五百字的解释。
“所以,你认为的没有春天是什么?”
江雨清怀揣着巨大的决心问出这个问题,她决定要顺着他的思路去讲解。
言祖挠了挠头,说道,
“因为她没有打过斗地主,所以没有春天...”
江雨清的嘴巴抽搐了两下,随后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慢慢地张开了嘴巴,露出了可爱整齐的白齿,
“呵呵呵,哈哈,呜呜。”
她捂住嘴巴,可是声音还是不停地外溢。
再后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少女撇过头,嘴唇都咬肿了,还没缓过来。
烦死了烦死了!
这个骗子为什么总能说出这些稀奇古怪的话,
而且自己还会觉得很好笑。
她深呼吸几下,回过头来,道,
“你继续说。”
“你想啊,人生怎么可能连一点希望和快乐都没有呢?而且,这个世界在季节上所说的春天都是人为定义的,所以只要人想,什么时候都能被称之为春天。所以从这两点从逻辑上都讲不通啊,”
江雨清愣住了,
人生总会有春天吗?...
春天,能够被自己定义?...
她从未如此想过,就像身体从未好转过一样。
她看向侃侃而谈的言祖,慢慢模糊了双眼。
“理论上来说啊,越是在谷底的时候,一点小小的事物就会激发出更大的喜悦...”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言祖身上散发着一种让江雨清又亲切又熟悉的感觉。
她凑过去,细碎的短发蹭在了言祖的脖子上。
“我累了,借我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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