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琰和曹秉文果然如叶奚鸣所说,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
两人揉着脑袋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叶奚鸣和周苒已经在吃早饭了。
叶奚鸣脸上的印子经过一夜,不仔细看确实已经看不出来了。
魏琰和曹秉文注意力不再他脸上,也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两人在桌前坐下后,魏琰端起桌上的茶水一口灌下,摇头道:“以后再不喝那么多酒了。”
叶奚鸣冷冷道:“你确实以后不该喝那么多酒了,酒品太差,丢人!”
魏琰属于那种醉酒后不断片的人,昨天喝醉酒后他都干了什么他记得一清二楚,听见叶奚鸣这话后他一脸想死的表情,哀嚎道:“求不提。”
周苒笑着开口:“快点来吃早饭吧,你们俩昨晚就没吃东西,应该饿了吧?”
魏琰立刻就精神了起来,“可不是嘛,我现在饿的能吞下一头牛。”
几人吃完早饭后,就一起出了门,去赌坊领他们的银子去了。
他们昨天就商量好了,今天领完银子,明天就回南兴县。
赌坊里依旧和之前那样乱哄哄的。
赌坊的那个管事还记得周苒,周苒一进去,那管事就笑着问周苒:“夫人,来领银子吗?”
周苒点头,拿出了赌坊给的信物交给了管事,管事接过信物转身让人取来了四万两的银票。
管事将厚厚一沓银票交给周苒的时候,笑着道:“夫人这次可是赚大了。”
周苒扬眉道:“贵赌坊这次不也没少赚吗?”
那么多然押另外三人会夺得解元,但最终夺得解元的却是叶奚鸣,赚的最多的不就是赌坊吗?
管事闻言,笑呵呵的对叶奚鸣拱手,“都是托了叶解元的福啊。”
叶奚鸣淡淡道:“管事说笑了,和叶某没有关系。”
几人说话间,魏琰和曹秉文也已经领完了银子,几人没有在赌坊久待的意思,立刻就离开了赌坊。
看着叶奚鸣几人从赌坊出去,管事身后走出一个一脸阴郁的男子。
“管事,就这样让他们离开吗?”
管事叹了口气,道:“罢了,就让他们走吧,毕竟我们这次托了叶解元的福也没少赚。”
四万两的银子虽然不少,但和他们这次赚到的比却不知得一提。
“便宜他们了。”阴郁男子不甘道。
回到家中,周苒看着手中那厚厚的一沓银票,感叹道:“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赌呢,确实是来钱快啊。”
他辛辛苦苦刺绣一年也赚不到四万多,赌坊里走一圈却就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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