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奇妙的是,尽管她总是这么一副不甚着调、半死不活的死样子,但是只要是她说了没有问题,仿佛就真的没有问题了一般。
韩长生这般想来,心里直犯迷糊,这他娘的,倒是也怪了......
于夫人见谢昭应承,当即大喜。
“多谢谢姑娘,谢姑娘和凌少侠的高义,愚妇将来必然报答。”
嗯??
这话韩长生听着就有点不得劲了!
谢姑娘和凌少侠的高义?
他呢?
他这么大的活人,怎么就被漏下了?
好在,于安安十分善解人意的帮忙找补了一句,她温婉的一笑:“当然,还有韩少侠。这次真是多亏了三位,否则我母亲便要让那奸人害了去。”
韩长生瞬间不憋屈了!
他下意识挺了挺胸膛,还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然后一本正经的道:
“——于姑娘这么客气做什么!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我辈江湖豪侠!行走江湖本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可千万不要跟我们客气!有什么事尽管——”
谢昭凉凉一笑。
生怕韩长生再胡乱应承什么不该说的,当即悠哉悠哉的站起身来,不动声色走到那呆子身后,狠狠在他后背软肉上拧了一把。
“——嗷呜!!!”
众人错愕看去。
“......韩少侠?”
于安安惊讶的看着他。
韩长生不争馒头争口气,当即把那一嗓子鬼哭狼嚎似的嚎叫再度吞回了嗓子眼里,然后漏出一脸便秘的表情。
“......没事,我......我就随便开开嗓子。”
几日后,在距离昭歌城最近的一个小镇,一座沿街酒楼二楼的雅座,四个少年男女酒足饭饱后一时踟蹰不前,似乎是有些犯了难。
他们正是前两日刚刚在平洲送别了于夫人和枭娘的谢昭、凌或一行人。
不过,谢昭、凌或和韩长生之所以能有机会踏进一家正经八百的酒楼用膳,当然还要全全仰赖于他们的新伙伴于安安了。
果然俗话说的没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破船还有三斤钉呢!
平威将军于念之的妻小,又怎么可能当真跟他们三个一穷二白的江湖“流民”一样一贫如洗?
于是,就在他们两拨人正式分道扬镳之前,于夫人笑得一脸慈祥敦厚,出手那叫一个阔绰大方,直接就从随身包裹里掏出了三只红色锦囊,说是给谢昭、凌或和韩长生三人的红封!
至于这红封到底有多大呢?
......就这么说吧,若是凌或他们三个豁出去面子,愿意当街去耍把式卖艺,那么大概他们再耍上十年,差不多就能攒够这笔银子了。
于夫人似乎是怕他们年轻人脸皮薄不好意思收,于是便找了借口说是长辈初次相见时见面礼。
——好家伙,要不怎么说到底还是这大户人家出身的夫人呢,瞧瞧这气派!瞧瞧这眼界?
那说出来的话,叫一个悦耳中听,让人听了面子里子全都有,真是怎么听怎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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