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死了,我老婆就怎么办?”
“喳!我不要麻醉!喳喳!”
这喜鹊感到害怕,又开始乱叫起来。
谢厚朴只好故作严肃:
“咳咳,你冷静听我说。”
“如果你不配合我的话,我就来硬的了!”
“你可知道我们人类还有个外号,叫恐怖直立猿嘛!”
谢厚朴说着,朝它伸出两只带着橡胶手套的大手。
这喜鹊立刻停止叫唤,努力平静道:
你不要吓我,我配合你就是了。
然后它直挺挺地躺在笼子里,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于是谢厚朴将喜鹊拿到麻醉台上,再给它罩上麻醉罩。
然后调整好麻醉参数,开始麻醉。
等麻醉效果上来之后,他快速给喜鹊的伤口消毒,缝合,上药。
十分钟左右就搞定。
再把喜鹊放回笼子,等三十分钟。
麻醉药效过去,这喜鹊苏醒了。
这时它的意识还有些模糊,浑身的肌肉也还是松弛的。
这喜鹊半抬着眼睛,一看到谢厚朴,慢慢地说:
哇,你这人类的头发好厚,好适合打窝,我老婆肯定喜欢!
谢厚朴提醒它:你就知道打窝!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嘛?
这喜鹊盯着谢厚朴的头发,想了半天:
“哦。我翅膀受伤了来着,你帮我治疗……”
“哇,你这人类,头发好多,好适合打窝!”
这喜鹊意识还没有清醒,重复着表达自己的想法。
于是谢厚朴没好气地对这喜鹊做出声明:
“我的头发再多,也不会拔给你打窝的。”
“你不许惦记我的头发,一根都不行!”
这喜鹊有些不甘心,环视一周,看到了什么,又问:
“那我可以惦记那个人的头发吗?”
谢厚朴转头一看,这喜鹊说的是,少年秃顶的黄海。
黄海今年才二十七岁,却已经秃了五年。
因为繁重的学业,还有充满压力的兽医工作。
让他在正当花样的年华时,早早就谢了顶。
然而经过这么多年,黄海没有一刻能接纳自己秃顶的样子。
他花了三年时间,留长头顶侧边的头发,用来盖住秃掉的头顶。
到如今,黄海每天至少会花三分之一的时间。
去把那旁边的一撮头发,捋到头顶中间去。
然而此举,更加显得此地无银三笔两,让人忍不住关注他的头发。
所以,当谢厚朴得知这喜鹊居然在惦记黄海的头发,他都忍不住心疼了。
于是带着谴责的语气问喜鹊:
你居然想拔他的头发打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喜鹊犹豫了下,表示:
不会啊!反正他头上也没几根头发了,倒不如都拔了给我打窝。
谢厚朴无语。
他这下算是明白了,这喜鹊被咬,纯属它自找的。
不值得同情了。
这时,喜鹊的意识又恢复了些,突然想起什么:
“糟了!我老婆还在家等我呢!我这么久没回去,它肯定担心极了!”
“这位头发很多的人类,你能把我捎回莪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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