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呈拱卫状,将马车周边一两丈都与人隔开。
连均一脸懵看向他的近侍:“你叫的?”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只让人叫了衙门的人,兵卒我可是一个没叫。”
“我上车时叮嘱了你家的卫兵,让他见情况不对就回去喊人。”谢风月道。
连均一拍大腿:“这些人真是摸不清谁才是主子了是吧,我都没开口他们就敢擅自行动了。”
谢风月懒得跟一个半醉不醉的人掰扯,扯了他的衣襟就下了马车。
青衣襦衫男子一见着帷帽女郎身后的那人就立马开口“就是他,连家小郎君他杀害了我妻子,还将我砍伤,这等人面兽心之人,竟然是那世家子,这世家真是..真是..”
说着已经落泪,就像真应了那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的模样。
谢风月冷冷的瞧着他做戏,朝着进入圈子的身着官袍的男子:“这位可是知府大人,这人在这里胡言乱语了好几日,今日我们才抽得出空来报官,就被这人协同这些不明事实的学子围困于此。”
已经进入圈子的青衣襦衫男子及其跟随的两位学子却脸色各异“这女郎到底是谁,怎么一点都不顾忌连家的脸面,这种有关名声之事,为何不私下协商解决反而要报官,这连这连家小郎君竟然也不驳斥她!”
叶远文那张看不出表情的脸,冷冷扫过谢风月,他行了个官礼才道:“敢问这位是?”
连均抢先谢风月一步直接道:“这是我阿姊,才从盛京来!”
这谢家女郎在马车上时就不给他面子,若是在外人面前还不给,那岂不是让整个岭南的人都知道他连家小郎君被个女郎奚落了,那他以后怎么还有脸约人上花船喝花酒呢。
与其让人知道是别家女郎挤兑奚落他,还不如说是他阿姊,反正整个乾安都知道,他上头有七个姐姐。
叶远文点点了头回:“原来是连家女郎,舍弟之事我已经知晓,就是最近几日实在忙的脱不开身,但来这儿之前我已派副手前去抓那个捕快了,还请女郎放心。”
谢风月不禁心中赞叹道”啧,不愧是大司马长子,说话滴水不漏睁着眼睛看戏看了这么多天了,一出手就是抓重要证人,还算有点子东西在身上的。”
可面上却还是淡淡的识趣的开口:“既然这是叶大人已经有了眉目,那我姐弟二人就先行回府,明日辰时,就在府衙当着各位学子百姓的面将此事细细分说一二,还请叶大人将这三人,带回大理寺好好看管,我可不想明日找不着人。”
青衣襦衫男子及其身旁两人立马出口反驳“你们连家权势滔天,我们若是入了府衙昭狱,明日还有的命活吗?”说完还求助一般的看着外围的学子们,一时又是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叶远文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正欲开口就被围在外面的百姓打断“这可是叶大人,越宫派来的钦差大人,连那蠹虫县令都斩首示众了,怎么可能行包庇之事呢,你就安心吧,这位可是明鉴着呢。”这一句话得到了一旁数位百姓附和。
那三人再说话已经不太有人听进去了,就被看管押送着回了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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