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一片惨淡、阴云密布的周家。
“老爷子,呃,少爷他…还没起床,需不需要?”家里的佣人瑟缩问。
佣人也知道,只一个晚上嚣张横行霸道的周家和其他三家都一夜惊变,家里的气氛也愁云惨淡,满满的压抑。
男主人们烦躁的如坐针毡不断打出电话、女主人们潸然哭啼,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少爷满身的伤却不被管顾。家里的亲戚来了又走、走了又来,面色无一不是又愁、又怒、又惊。
这是,变天了!
“还管他干什么,那样不知死活连累家族的废物死了算了!”一个男人闻言站起来大声吼道。
把佣人吓得一哆嗦,却又不敢走开。
女人们听了心里悲痛,又爱又恨。想到疼了多年的唯一的儿子孙子昨晚被抬回来时伤得快认不清模样,急怒得快烧光理智,家里男人们怒火攻心的探查消息。
谁知一两个小时后的惊变,让所有人什么都顾不得了,惊慌探查的内容换了。得知真相和导致四家惊变的幕后人后,整个家族只剩雾霾阴沉的怨恨,所以唤来家庭医生后都没再有人上去看过一身伤的独子独孙。
良久,周老爷子唉声叹气挥手:“去吧,去看看他,总得起来吃东西啊。昨晚的伤都不知道怎么样了,还有那枪伤……”说到这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气。
毕竟是家里唯一的独孙、独苗苗,难不成还真狠得下心不管?
几个佣人急忙点头,快步走出客厅上楼。
“爸,还管那混账干什么,没看到他害得家里什么样了?如今我们家明里暗里的什么都没有了,现在人人看到我们除了奚落挖苦就是躲瘟神似的躲着我们。”
“以前看到我们,他们像哈巴狗一样上来巴结,踹都踹不开,现在?明里暗里什么尖酸刻薄的话说不出?以前就该将他们当狗一样来耍,一个两个都是捧高踩低的贱人!”
“人家都说了,谁敢帮了我们就是跟今迷作对,所以现在没有一个人敢查、敢帮我们。四家的情况都一样,那些人以前拍着胸口保证的事只一个晚上都在假装不认识。”
“我打出的电话能有两人接都已经算好了,接了还要听一大堆的讽刺才能有几句实话。要是我们周家能过了这关、东山再起,必定将他们当狗一样踩在脚底下,才能发泄现在的憋屈怨恨。”
在座的男人们烦躁激烈的你一言我一句,都在诉说短短一夜之间受到的遭遇眼色。
“够了!”木椅上的周老爷子厉声打断,“就是我们一直以来都传输这样不可一世的观念给小城,所以才把他教成这样、还以为自己是阎王无人敢惹了,尽做些愧对祖宗、害人不浅的事。”
“厚着脸皮给他抹去多少次都算不得人干的事了?现在好了,全市的人都知道多分忌讳的势力,小城呢?怎么说的人家、怎么惹的人家?现在的局面都是我们自己做的孽,怪得了谁?”
周家掌权人周老爷子严厉的话语让屋里的男人女人们即使心烦气躁却不敢说话。
今迷的幕后人到底是谁?势力之大、后台之硬,如今整个市无人敢对上,打出去的电话没有一个有回音。
正在烦躁静默时,几个佣人跌跌撞撞下楼冲进客厅,指着楼上惶恐磕巴:“老爷子、老爷子,少爷他…他…他好像…”
“他他他,他还能死了不成?说一句话都那么艰难,干脆舌头别要了这辈子就不用说话了。”一个男人不耐烦将手上的烟摁灭在烟灰缸,看着佣人的眼神暴躁。
佣人们战战兢兢胡乱点头:“少爷他…好像没有…没有呼吸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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