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面包车走的全是人烟稀少的路,最后停在一大片荒凉空地前。
到了这样的地方才真正放松下来的几人正要下车。
忽然,“怎么那么慢啊,我都睡一觉了。”懒洋洋又埋怨的女人声音,说着还应景地悠悠打了个哈欠。
所有人惊恐的一呆,这才看到面包车左前方稍远的地方竟然停了辆黄色超跑,一个女人正慵懒地倚靠在车身上,不扎眼都不行。
他们是多眼瞎还是太放心?居然人家出声才留意周围环境!
几人几近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像是见了鬼,第一反应就是狠一狠心想把她一起绑的时候就发现阿志已经开门下车拉开了醉离涡这边的门。
只见他丝毫不见刚刚的懦弱,面色严肃沉冷地小心替醉离涡解开眼上的布条和手上的胶带,脑袋微垂姿态恭敬。
几人傻了一样看着,“阿志…?”
原本该“昏迷”的醉离涡微蹙眉凉了脸色下车,元羽沁也笑着悠悠往这边走来。
下一瞬,阿志,不,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男人面无表情狠力将龙哥一把拽下车。
眨眼间锋利刀光一闪,龙哥血淋淋的双手从手腕处被齐整砍下,手起刀落毫不拖泥带水。
啊撕心裂肺的痛喊声响彻整片空地,车上的几人看到这一幕震怒要推门下车。
猛地发现,黑色面包车的周围不知何时已经被十人左右的一溜黑西装包围,均是面色沉冷,而手…持枪。
车上的几人瞬间瘫软在座位上,包括卢贝姗也是瞪大眼睛难以相信地看着眼前一切,无法相信这样的变数。
元羽沁看着地上血淋淋的断手,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俏脸上的笑转冷。
她没有情绪地轻笑一声:“用、刀、给、我、一、片、一、片、地、剜。”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语气横暴。
“是,羽沁小姐。”一个黑西装的过来,在把痛得昏昏迷迷的龙哥拖下去之前,恭敬地向离涡弯了弯腰。
“其他人,全部拖下来。”元羽沁原本的好心情蒙上阴霾。
两个男人和卢贝姗被拖到元羽沁面前,原本该站着的,可双腿完全支撑不住身体,软软地跪在地上。
砍断人双手的阿志也就是关维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再出现时捧着瓶瓶罐罐和温热白毛巾的托盘,上前轻手轻脚小心给离涡消毒被碰了下的奶白脸颊。
“说说,绑了离涡之后想做些什么,我好十倍奉还。”元羽沁眼神寒冷,笑得很浅,“绑来问问话这种弱智借口就不要说出来了,懂?卢、小、姐。”
地上的两个男人看着周围黑洞洞的枪口和地上近距离看到的断手恐惧得止不住颤抖,根本无力支撑柱自己。
卢贝姗双眼呆滞地看着她,惨白的唇动了动还是无声。
“沁沁,给我手机。”消毒完后离涡蹙眉道,她心里微微有些急。
刚刚手机一时没抓稳掉在蛋糕店附近,这么久没回复腾曳,他铁定不知又在怎么炸了。今天的事她本就不想让他知道,不然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接过手机离涡看也不看地上的三人,调出腾曳的微信往远些处走去。
这时卢贝姗心死地眼睛闭了闭,再睁开的眼里划过无所顾忌的疯狂。
“绑来把她的手脚全部打断每天把她当狗一样套着项圈折磨,她不是靠她的脸勾引的腾曳?那就把她的脸划得没有一处好的。”
“还要把这贱女人送给这几个男人,天天给她喂药让男人折磨。”
“他们也说了想试试腾家少爷女人的滋味。我就不信这样脏的残破女人,腾曳和腾家还会要、还会宝贝。”
说完卢贝姗疯疯癫癫大笑,仿佛她说的这些已经实现在她眼前,眼神也已经疯魔。
不止元羽沁,所有在场的黑西装们脸色冷冽狠戾,看卢贝姗的眼神犹如看一副骸骨。
“都听到了?给我百、倍、奉、还。男人也全换成带传、染病的,全身的骨头都给我碎了,碎了再治、治了再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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