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儿就算不是漂亮的公主头也是可爱的西瓜头,这男不男、女不女的,谁弄谁死。
离涡听了,沉下的小脸撇开。
就生儿子,别说女儿的影子、连婚都没结,已经想着为了女儿的发型捏死她了,说什么喜欢她爱她。
切,男人真虚伪!离涡小姐受伤的重大新闻,所有监控、证据都被上网,黄家的下场有目共睹,也知道腾曳如何宝贝女朋友的腾氏员工们,看到醉离涡被总裁抱着进公司都见怪不怪了,还能笑着打招呼。
到了腾曳办公室,离涡又是一如既往埋头画着,腾曳处理这两天落下的公事,一时间忙碌的安静、温馨。
不知过了多久,腾曳又放下一份处理完的文件,照例抬头看看安静画着的她,目光柔了下来,却也疑惑。
抱怨道:“你究竟在画什么这么神秘,老是不让我看!”他对此挺大意见的,他什么都能让她看光光,虽然人家不看。而她老是画画画,就不给他看,莫不是画哪个野男人?!
“画你女儿。”她头也不抬,随口淡淡道。
他亮了眼睛邪笑挑眉,这素材他喜欢。
可是,他又疑惑了:“那你不拿镜子怎么画?”伸手就要按电话让门外某只猪抬个镜子进来。
她一顿,抬头不解看他:“关镜子什么事?”眨了下眼睛,“我凭空想象画啊。”
她当然不是真的画女儿,只不过她疑惑画个画怎么扯到镜子了?
谁知腾曳一听,暴跳如雷:“你说什么,我女儿的样子谁准你凭空想象了,镜子呢镜子,醉离涡你给我对着镜子来画,你什么样你就把我女儿画什么样,我女儿跟你同款!”
她怔忪地注视忿忿的他,他这是。要一个跟她长得一样的女儿?是这么理解吗?
他怒气冲天大吼让诸袋袋搬个镜子进来正摆在她跟前,指着镜子非要她对着画,好像她画出来什么样以后女儿就长什么样般在意。
离涡看了眼镜子低下头,嘴角、眸里皆是软软的笑意。
她不知道其他女人听到自己男朋友或老公说想要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儿是什么心情,反正她的心是软乎软乎的。她是喜欢、是开心的。她知道…还有不知由来的甜蜜。
腾曳下班又是把她抱着回去,身后一群咬着小手绢含泪羡慕嫉妒的女员工。到了别墅,她要洗澡,腾曳只好把她抱进房里。
“腾曳我是要回卧室。”她坐在主卧看着来来去去帮她准备沐浴用品的他说道。
他抽空看她一眼:“这不就是卧室?”最后进了浴室亲自检查新增的防滑措施才放心。
“我是说我要回我的卧室。”她环视了眼满满她东西的主卧,也就是某人的房间,她的东西全被搬过来了。
腾曳从浴室出来把她抱起:“这就是你的卧室,从今天起,我们睡一起。”
她静静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他深深凝视着她,“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碰你,”黑眸渐渐怔然,“醉离涡,你不会知道我打开房门看到你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刻我是什么心情。”
心、呼吸都颤抖得厉害,他丝毫不敢想象他的身边没了她会是什么样的惨状,他丁点回不去以前一个人的生活了。如果这次她伤的不只是脚而是伤及到了性命,那么,他真的不知道他会做些什么。
所以,醉离涡,在我的心重新被你安抚下来之前,你必须得在我的视线,一步不准离。
她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抿了抿粉唇把脑袋靠在他胸前,轻轻点头。
她懂。
她或许不能确切知道那是什么心情,但她会换位思考。如果是他躺在病床上,她。难受到窒息想哭,甚至疯狂报复?
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不知不觉中,好像…他们把对方看得越来越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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