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奚环视四周,有个疑惑百思不得其解:“可既然关婉青对彩英如此刻薄,彩英为什么还要在关婉青死后把这里打扫的这么整洁?而且还貌似很伤心地哭泣呢?”
这是个疑点。
汤敬意把门口的衙役叫进来:“去把彩英带回府衙。”
带回关府是不可能了,真要到了这儿怕是半句真话都问不出来。
芍药看向南奚:“姑娘,彩英会不会是知道什么,打扫这個房间是为了掩藏一些线索?”
菡萏却是看着那染血的鞭子摇头:“如果是这样,那这些东西就不会出现。”
“说不定她就是想让人知道关大小姐跋扈无礼,待人苛刻呢?”芍药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轻声嘟囔着:“反正我看这个彩英肯定有问题,之前咱们明明救了她,可她倒好,不识好人心。”
南奚想了想,对汤敬意说道:“汤大人,能否派人把这间房封起来,除了咱们的人任何人不得进出?”
“当然没问题。”
衙役把整个清音苑都围了起来后,关元声带着管家赶来了。
“汤大人,这是何意?”关元声问。
汤敬意解释:“只是为了更好地破案,放心,他们绝不会打扰到贵府上的人。”
菡萏补了一句:“这也是王爷的意思。”
果然,听到这句话,关元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离开关府,已经是午时。
南奚有些担心黎卿墨,“汤大人,不如你先回府衙,我回去看一下师父,然后再过去。”
黎卿墨受伤后,汤敬意还没去探望过,闻言,便跟着南奚一起去了摄政王府。
“姑娘,您可算回来了。”夏睿看到南奚就仿若看到了救星一般,“爷他……”
“师父怎么了?”南奚连话都没来得及听完,便小跑着奔去了雍宁院。
小脑斧闻到她的气息,摇着尾巴扑过来,可却被南奚给无视了。
“嗷呜……”小脑斧很委屈,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南奚的身影进了黎卿墨的卧房。
“师父!”
南奚跑进卧房。
床上没人。
夏睿追进来,“南姑娘,爷在练武场……”
南奚又转头跑出去,“不是说了让他卧床休息的吗?你们怎么没看住他?”
夏睿委委屈屈跟在后边。
除了您,谁敢对爷的决定指手画脚啊?
练武场上,黎卿墨正在舞剑,剑花在半空中形成一道道剑影,招招果决,若是有敌人在此,怕是每一剑都对着敌人的死穴。
南奚就是这样跑了过去。
“师父!”
黎卿墨瞳孔一震,挥出去的剑来不及收,只能飞身上前,用另一只手把南奚搂住,两人原地转了个圈。
剑气将远处的树枝齐齐斩断。
“跑什么?伤了你怎么办?”黎卿墨把人松开。
丫头还是太瘦了。
抱着都硌手。
得吩咐厨房给她好好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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