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下酒,光有一个香辣海螺可不行,姜若鱼又把腌黄瓜拿出来。黄瓜是夏天量产的时候,腌好了放在坛子里的,这会儿味道正好,又香又入味,才一打开坛子,就有一股香气飘出来。
姜若鱼舀了几勺,放在盘子里端出。
又去剥了些生花生,在锅里倒上菜籽油,倒入花生,用锅铲不停地翻炒起来,炒了十来分钟,花生米的表面变得亮油油的,色泽红润,香气扑鼻,闻着都想吃一口。
吃食都已经准备好,姜若鱼又把之前猴子给的桑葚酒拿出来,给爹倒上。
倒酒归倒酒,姜若鱼还是有点担心爹的身体,受不受得住。
“爹啊,你这病刚好的,能喝酒吗?要是不行的话,咱们就光吃菜吧,身体重要。”姜若鱼有点担心。
张贵明摆摆手,冲姜若鱼说,“你是不是被你娘传染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么,病早就好了,不过是怕你娘念叨,所以才不出船的。”
说着,像是怕姜若鱼不相信一样,把酒杯端起来抿了一口,“真没事,你别多想了。快坐下,咱爷俩好好喝一杯。”
姜若鱼看张贵明说话中气十足的样子,也不像骗人,于是也端起自己的酒杯,和爹碰了一下。
“你别说,猴南宝他爹酿的酒,真是好喝。”张贵明扒咂了一口,夸赞道。
如果不是因为女婿和侯南宝的关系够铁,估计自己还喝不到呢。
他家的酒,每年也就酿那么几瓶,一般都送亲戚了。
这一瓶,还是猴子特地留下来送给姜若鱼的。
“确实不错,我还建议猴子学了,将来开个酿酒铺的。”
无论世界如何变化,时代如何变迁。事实证明,卖酒,都是赚钱的买卖。
“不错啊。”张贵明说,“这行当我觉得也行。猴子他们家,去镇上或者县里开个酒铺,就冲这手艺,生意绝对好。”
姜若鱼摇摇头,“算了,这铺子短期内算是开不起来了。”
“怎么?”张贵明说。
姜若鱼想了想,猴子的事暂时也没有定论,还是先不说出去的好。
“猴子不感兴趣呗。”姜若鱼随便扯了个理由。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什么不感兴趣,以后有后悔的日子。”张贵明夹了一筷子黄瓜,嗯,好吃。
姜若鱼不想多说,恰好想起岳国秋送药来的那件事,于是问老丈人,“爹,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来着?”
“啥事啊,直说?”
“那我可说了啊,岳叔和您什么关系啊,那天,岳叔怎么还给您送药啊。”
“我把衣服借他穿,然后我感冒了,他能不有所表示?也算他有良心,还知道给我送药。”张贵明说到这里,心情似乎大好,又笑着夹起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扒咂扒咂的吃起来。
“不应该吧,我感觉岳叔对我也挺照顾的,几次在村里,他都帮我说话。不然王支书对我养殖的事,不可能大通绿灯。”姜若鱼真是不信,自己老丈人和岳国秋没别的事才有鬼了。
张贵明喝了一口桑葚酒,笑道,“你小子,套我的话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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