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恒第一次觉得这早朝上的很是闹心。
下面的官员上奏个不停,自己要看的奏折一点不夸张的说,都要堆到棚顶上去了。
落尘看着困得直点头的唐月恒,这心里也不是滋味。
还真是奇了怪了,少爷昨晚到底在房间跟那位贵妃发生什么了?要知道这已经进来皇宫了,少爷怎么可能跟一女子共处一间房那么久呢?而且少爷居然没有把对方赐死,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
“落尘朕都叫你两声了,想什么如此出神啊?”
听到唐玉恒的声音落尘赶紧下跪,“回皇上落尘想着这奏折众多,皇上可千万要保重龙体才是啊!”
唐玉恒心中腹诽,你以为我不想保重啊?堂下站着的那些大臣,也不知道抽的是哪门子风,见天的往自己面前递折子,搞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可无论自己怎么看,就是看不完啊,身体累的同时,心也累,虽然知道国家还不稳定,可也不能全指望自己一个人啊。
最可气的就是,那些折子里的内容。
多数以各地区受灾,需要拨款为由,不说别的,这老天都和自己过不去?怎么全这受灾清一色全是发大水啊?难道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把龙王给叉了?
拨款赈灾就算了,今天这个大臣说他娶个小妾要请假,那个大臣说他闺女要生了要请假,唐月恒气的都要骂人了,这事犯得着放在折子里奏上来吗?用嘴说一声不就得了?
堂下的大臣还在递着奏折。
“退朝退朝!落尘,你把奏折收上来就好!我先回我的千正殿了!”
“遵命!”落尘的话音还未落呢。
堂下的大臣还有在那喊得,“微臣还有事要奏啊”
凤宁宫内。
“玉儿起了?”
看着已经穿戴好的司徒文,恭玉儿从床榻上坐起来也不避讳,胸前只有一个金色的肚兜兜,
在加上那一头黑亮的及腰长发,不化妆的恭玉儿反到没了妆后的那种妖媚感觉,而是一如过去那副单纯又随和的样貌。
司徒文半眯着眼,一边品着茶,一边看着恭玉儿。
“小文为何一直盯着人家看啊?怪害羞的”
“玉儿昨晚可没有半点害羞之意还真是让人销魂呢”
司徒文越是这样说,恭玉儿就越是害羞,那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了一丝粉色,在司徒文眼中更是别有一番感觉。
“玉儿还记得你最喜欢跟我做的事情吗?”
“恭玉儿脸色更加红了起来,小文好坏啊最喜欢做的事情不就是承欢在你身下嘛”
司徒文喉结传动喝下最后一口茶,“我看玉儿才是小坏蛋我只的是在雨中我撑着伞,你依偎在我怀里,正所谓,细雨滴落望月台,意中人儿入梦来。江山本来无颜色,何苦执迷与不舍。”
“小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玉儿聪慧过人,想必自然能明白我说的意思”
“司徒文!我要这江山!我也要你!这就是我恭玉儿追求的幸福!有了这两样,我才能快乐!”
面对恭玉儿的言语,司徒文站起来走进对方,“那我也想知道,江山与我,哪个更重要?若是非要只选其一,玉儿会怎么选?”
恭玉儿的眼中的确有着那份化不开的执念,脱口而出两个字,“江山!”
司徒文居然还能笑的出来,坐在恭玉儿对面,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这人儿的耳垂,这是人儿敏感的位置之一。
“别弄了我没心情!”恭玉儿很少有拒绝司徒文的时候。
“是吗?那就是我司徒文惹玉儿不高兴了这可怎么办呢?不然的话,我就依了玉儿这江山我要了就是,玉儿可否能高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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