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搬出安彼渊来给宋元玦和安玉宜撑腰,安泓你好样的。
“如此,方请父亲明鉴才是。”安如宜笑道,对安彼渊施了一礼,然后才对着碧荷道:
“碧荷,将物证拿来。”
“是。”碧荷听话的将玉佩等物递了过去,别的不说,这玉佩是安泓只晓的。
只瞧了一眼,安泓就笑出了声来,连连道:
“这玉佩怎的也算成了物证,这是我陪着元玦买的,共两块,一块蝶儿形,一块雀鸟形。一块是专门送给玉宜妹妹的生辰礼,一块还没送走呢就丢了。这怎么能当真私情的物证呢?”
“大少爷这么一说元玦也想起来了,两块玉佩大小相仿,玉质相似,雕工也相似,发才你拿与我看,我竟当成我丢的那块了。”
宋元玦说道这里连忙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夫人,我幸亏是认错了,我要直接说这玉佩是我送的,岂不直接就毁了玉宜的闺誉,唉!夫人,劳烦您高抬贵手,就饶了我外甥女吧,嫡尊庶卑的道理元玦清楚,元玦也只求玉宜将来能嫁个普通人家做个正头娘子罢了,夫人,你便高抬贵手,莫要为难她了。”
叶氏闻言脸黑的厉害,好你个宋元玦,你表面是求饶,可你分明再说我为了打压庶女竟不惜诬告。
宋元玦,你与安玉宜有私情你们还有理了。
“宋公子,你这话可是摸着良心说的,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这番说辞,就不怕天打雷劈。”
安如宜怒道。
仿佛在衬映安如宜的话一样,夜空忽然冒出了乌云,还打了个响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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