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成功了,但是病人还需要观察24小时,这24小时很重要,只要能平安渡过,她就没事了。”医生很专业地对家属这样说道。
护士们则小心翼翼地推着童鸽的床去往加护病房,因为是隔菌病房,家属也不方便进入,就只能遥遥看着童鸽惨白的病容一晃而过。
“你要在这儿守着吧,先吃点东西吧,你可不能先倒下!”陈晔霖从张青遥下手,极力苦劝众人进食补充能量。
这一次,童鸽的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也不想离开寸步,安然地接过陈晔霖递来的食物。
“你就先回去吧,去替换洛兮,你们还得去看护笑笑呢”童妈妈推搡着童扬,极力要求童扬先离开,“这儿有我们呢,还有青遥在”
童扬依依不舍地离开,短短一段路,回了十多次头。
还没等陈晔霖问弋川的想法呢,弋川就有些疲累地倒在了陈晔霖怀里。
“快,带我回家”弋川呼吸有些局促,额前沁出些许汗珠。
陈晔霖只当她是过渡劳累了,即刻拦腰抱起弋川,带她回家休息。
还驱车在途中时,陈晔霖不禁朝弋川投去的两眼,却现了有些异样,但行进之中,他并没有表示什么。
“她怎么了?弋川出什么事了?”方亭迎回抱着弋川步履匆忙的陈晔霖,跟在他后面屁颠屁颠地问。
陈晔霖面无表情,只是寥寥一句:“没事,她累了,需要休息。”说罢,他就抱着弋川径直上了楼。
本来好端端的新婚之夜,怎么成了这副光景,弋川还这副虚脱的模样被带回来,方亭满脸忧虑地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终于将弋川好生生地安置在金丝软枕上,陈晔霖目不斜视地盯着弋川的脸,他自己的脸色也不好看,但不是由于身体因素。
若隐若现,直到一丝红色狭长水滴状印记浮现于弋川眉心,她的右手背上竟生出一缕缕白毛。
陈晔霖眼睁睁目睹了这一切,他却并不害怕,他知道自己爱上的是一个什么,可他不高兴,更准确说是深深的担忧。
缓过劲来,弋川支起身子,对陈晔霖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别担心。”她睁开双眼的时候,叫陈晔霖看清了那湛蓝的眸子。
陈晔霖异于常人般冷静,去拿来镜子给弋川自己看。
“你这是怎么回事?”陈晔霖问。
半生修为,岂是儿戏,弋川竟从未意识到事情的严峻,如今的自己:眉间的红印,蓝色的瞳仁,手背上的毛分明就是与陈晔霖格格不入的异类。
弋川照实说:“我渡了几百年灵气给童鸽,才救了童鸽,你知道的,我不能让她死的”
果然不出意外,印证了陈晔霖内心的揣测,他将弋川揽进怀里,无言胜万语。
“对不起,我搞成这副模样,是不是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弋川生怕自己暴露人前,生怕别人知道她是异类,生怕会给陈晔霖招惹风波。
他将她的头揽得更紧了:“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休想离开我。”
这一次,陈晔霖的霸道让弋川感觉温暖。
“以后跟我一起,你化妆吧,蓝眼睛什么的,用妆容总能说得过去,就当是戴了美瞳吧只有我跟你在的时候,你该什么样就什么样,不过话说回来,这现在这样,有些诱人”陈晔霖贪恋地抬起她的下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艳丽。
刚要亲吻下去,陈晔霖就被弋川用手挡住,她始终还是未褪尽羞涩,如今的怪模样使得她在陈晔霖这个人类面前有些自卑。
陈晔霖拿开了她阻挡自己的手,俯身吻上去,身下控住的这只小东西总能勾起他无尽的欲火。
兴许是功力损耗太厉害,弋川头脑一阵眩晕,像一只死狐狸似的瘫软下来。一时间,吓坏了的陈晔霖,在探清她的鼻息之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搂在怀里,护着她熟睡去。
也不知道要多久你才能恢复,可千万不能再肆意妄为了,起码陪我过完此生,来世再等我去寻你原来,陈晔霖心里面清楚得很,他们命途长短不同,但认定了他就不想要放弃,他骨子里就是如此执拗。能够放弃的,还谈得上真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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