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各大夜场的交际花,也有一颗想要安稳下来的心,不知道从哪儿得知陈晔霖出现在夜色酒吧的,风尘仆仆地闯入了这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酒保收了塞进他手里的小费,就给她指明了陈晔霖所在的方向,那间包厢。
刚好到达包厢门口,看到陈晔霖搂着弋川从包厢里走出来。
“我问别人在哪里,自己去就行了。”弋川觉得陈晔霖没必要连去洗手间都对她寸步不离。
对这种情形早已司空见惯,才不会轻易认输,她围绕弋川身边上下打量一番,而后高扬起脖子,对陈晔霖说:“这就是你不回我信息的原因?不久前还跟我在床上缠绵不舍的,怎么,现在又有新欢了?你不会吧,喜欢这么清淡的啊?”
陈晔霖心里头咯噔一下,他生怕弋川吃醋生气,不敢对回以颜色。
“怎么,玩够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哪点不如她,她这么平平无奇!”一只手顺着陈晔霖的前胸勾上了他的脖颈。
眼前这个莫名出现的女人,有着精致的妆容,看上去跟电视里的女人一样艳丽,还拥有着弋川没有的凹凸有致的身材一瞬间,弋川有些自卑,谁也没有夸过她美丽,她也不知道人世间的美人是如何定义的。
突然间,转头质问弋川:“他有没有上过你?”
弋川不是很懂人间的用词,但隐约能从语调上判断出暗含的意思,她虽不是很懂,却能体会得出羞耻。“什什么意思?”
“就是上床啊!”说着,伸手突袭了弋川的胸部,吓得弋川双手交叉护住胸口。
得意地笑了:“就是平平无奇,陈晔霖不过也是贪新鲜罢了。”她转头继续在陈晔霖耳畔撩人地说:“我才能满足你。”
世间怎会有如此不知羞耻的女人,但林弋川是有羞耻心的,她只能无言以对,也说不出口。
弋川的忍耐,陈晔霖的有愧,只能让得寸进尺。“你这个假装清纯的狐狸精!”竟然抬起手,眼看就要朝着弋川打下去。
陈晔霖下意识地抓住了的手,他不允许他的女人受到一丁点儿伤害,即便他并没有真正占有过她,但爱是先决要素。
“我不是!”弋川生怕自己的身份被揭穿,殊不知狐狸精这个词在人类世界有着特殊的含义。
这一切都被刚好从包厢里走出来透气的童鸽撞见,本来还正大光明躲在一边看了一会儿好戏,看准时机,她也该出场了。
“哟,这是什么情况,这妖里妖气的女人哪儿来的?就凭你,敢欺负弋川?你觉得自己哪里比得上她?卸了妆还不知道你是哪儿来的鬼呢,弋川只是没化妆,不过,你对美的定义好像本身就不太正常,就凭你这副尊容,想傍上陈晔霖?哼,你不过就是一只浓妆艳抹的鸡罢了,一个泄欲工具而已。”童鸽带着王者风范,傲慢霸气、不紧不慢地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吐露在他们面前。
来叫童鸽的张青遥见状赫然刹住脚步,饶有兴致地看着与平常不一样的童鸽。
面对童鸽的一番攻击性言论,这次换成哑口无言,毕竟她认识童鸽是谁,而且在童鸽面前几乎没有谁不黯然失色的。
童鸽本身精致的五官就是上帝精心雕琢的,再加上淡雅妆容的点缀,简直完美无瑕172的高挑身材,一般人都得仰视。再凹凸有致都好,也比不上童鸽的修长雅致,童鸽的一双长腿能够跨过,将她的粗鄙踩碎在高跟鞋底。
然而,在背后,在角落,在不为人知的缝隙里,有一双眼睛,有一个凸透镜贪婪地聚焦在她身上、将她捕捉。
不知为何,弋川既感动又失落,她很高兴童鸽出现将她呵护在怀她也很失落,因为咄咄逼人的出现,最重要的是,弋川记得正是那个她撞见在陈晔霖怀里的女人。
弋川挣脱陈晔霖的胳膊,扑进童鸽的怀抱,童鸽立刻扶持着弋川,迅速带她离开是非之地。
陈晔霖见状本想追上去,却被张青遥拦住去路。
“你真的跟这女人有过一腿?”张青遥不敢相信陈晔霖的品位,出身高贵的人怎会什么人都碰。
“我那天喝多了,又在气头上。”陈晔霖非常想要越过张青遥追出去,遇到天生注定的人,过往的一切都成了荒唐,陈晔霖此刻突然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从刚才开始,张青遥就充分信任童鸽的情商,他有把握童鸽能安慰好弋川,于是拍拍陈晔霖的后背安抚他。“放心吧,弋川跟童鸽在一起没事的,你呀,爱一个人就该把她当做信念,就不会出现今天这样尴尬的局面了。走吧,喝一杯去,但不许再喝醉了。”
拉拉扯扯地,张青遥好不容易把陈晔霖带走了,剩下一个因为童鸽凌厉的话语而脸面全无的。
如果人生得以重来,也不会后悔,她仍然会选择用身体去置换想要的一切,这是她最擅长运用的本钱了,别的她一无所有、也不想去费劲拥有。
乐极生悲,用来形容陈晔霖此刻的心境再贴切不过,原本是想要庆祝的,到头来却上演了这么一出闹剧,他多怕弋川心存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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