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早已看穿吴婶的心思。
锦娘突然跪倒在地上,抱着吴婶哭诉:“吴婶,锦娘知道错了,不该让胞弟来府上做客的,吴婶,锦娘答应你,下次一定不会让宋玉犯错了,吴婶一生吃斋念佛,还望吴婶高抬贵手,锦娘一定谨记吴婶恩情,锦娘愿为吴婶当牛做马,以报吴婶恩情,吴婶”
锦娘如此声泪俱下,一般人看在眼里难免生了恻隐之心,更何况吃斋念佛的吴婶呢。
吴婶念锦娘尚有一丝悔过之心,便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罢了。
吴婶呵责道:“锦娘,愿你这是最后一次犯错,否则,我必如实告诉我家公子。”
锦娘磕头谢恩,头几乎都磕破了。
可想而知心机有多深。
待吴婶离去。
宋玉打量吴婶离去,一把拉起锦娘,方欲再亲热,锦娘捂着他的嘴巴。
锦娘道:“吴婶尚未走远,我们不可如此放肆。”
宋玉眼露杀机:“一个老奴仆,还想管主子的闲事,简直野鸡飞上天想变,我看她是活到头了,哼,贱奴”
观宋玉眼露杀机。
一股不详的阴云弥漫。
锦娘道:“宋玉,你想干什么?”
“杀了她!”
“什么?杀了她?”
“绊脚石必须除去!”
“不可!”
宋玉阴郁的面色,双眸透着隐隐杀机:“锦娘,你是傻子,还是怎么着,你还没觉悟吗?方才我俩偷情之事被那老奴撞到了,你以为那老奴看不出我们是情人吗,现下,我们兄妹的身份已隐瞒不了了,那老奴只要一日抓着我们的把柄,我们便只能受制于人,你明白吗?为了我们的计划,一不做二不休,必须狠下心来”
宋玉面色透着可怕的杀机。
锦娘犹豫道:“不可,宋玉,不能这样做,吴婶毕竟是陆府的老夫人,我们不能这样做。”
宋玉道:“什么老夫人,她分明只是一个老贱奴而已,吴婶不过是陆公子的奶娘而已。这么久的观察,我分明看的出,吴婶虽名义上是陆府的老夫人,但在陆公子心中,她还没有真正成为老夫人,她不过比家奴高一点,想成为家主,还远着呢。锦娘,正好我们可以利用吴婶和陆公子之间的嫌隙,破坏她们之间的关系,将她从这个家赶出去”
锦娘依然犹豫。
宋玉紧紧握住锦娘的手,握在手心。
宋玉双目温情:“锦娘,你不要忘了我们来陆府的目的,为了我们的未来,我们必须要这样做,你明白吗?我们必须要除去一切挡道之人!锦娘,天知道我有多爱你,多在乎你。”
说着,宋玉温润的双唇在锦娘额头轻轻一吻。
锦娘点头。
佛堂,吴婶正在端坐念经,兔精依偎在她身旁,听她念佛经。门外有丫头过来,那丫头是锦娘的丫鬟欢儿。
欢儿隔着门道:“吴婶,夫人买了些上等布匹,说要为吴婶量身做几身新衣,特命我来请吴婶前去量身裁衣呢,吴婶”
吴婶闻声,方欲动身,兔精用嘴巴紧紧咬着她的衣角,不让她起身,吴婶道:“小兔儿,怎么了?你不想让我去,是吗?”兔精点头。吴婶道:“小兔儿,我半生吃斋念佛,不问世事,锦娘她虽有错,但念她有心悔改,何不给她一个机会呢。”吴婶起身随欢儿而去,兔精静静蹲坐在佛堂前,不知该干什么,不知为何它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它感觉锦娘绝非善类。只是善良的吴婶不知罢了。
那天果然发生了一件大事,吴婶量身裁衣之后,过了半晌,锦娘突然带着一群奴仆闯进吴婶的房间,声称怀疑吴婶偷了她的碧玉簪子,吴婶愤怒,命奴仆搜屋,奇怪的是,奴仆竟真的在被子下面搜到了锦娘的碧玉簪子!
这一幕恰巧被闻声赶来的陆公子看在眼里。
锦娘扑倒在陆公子的怀中,说道:“碧玉簪子,本是夫君送给奴家的定情之物,我一直小心翼翼收藏着,生怕它有所损坏,伤了我们夫妻间的情分,今天买了些上好的布匹,想为吴婶做几身衣裳,吴婶走后,我突然发现碧玉簪子不见了,陆府所有的地方都搜遍了,才冒犯打扰吴婶,可不知为何碧玉簪子竟出现在吴婶的房里?这也太奇怪了。”
陆公子听锦娘一席话,面有愠色。
这莫名其妙的一切,令吴婶不知如何作答。
吴婶道:“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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