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谁？”一只胳膊的小女孩问。

“我找欧嘉，不过我好像已经找到了。”维纶看着墓碑说。

“我妈妈去年自杀了。”小女孩说。

维纶这才想起来，切尔雷赫说他有两个孩子。

“这是你弟弟？”维纶踢了一下小的墓碑问。

“是的，我弟弟出生以后没有腿脚，我妈妈自杀的时候，把他也闷死了。”小女孩说。

“你知道你爸爸是谁吗？”维纶问。

“我爸爸可厉害了，是个运动员，不过我妈妈说他也死了。”小女孩说。

“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维纶说。

“邻居奶奶经常给我吃的，有的时候城里的一些哥哥姐姐也来帮我。”

“你跟我走吧！”维纶说。

“去哪？”

“去见你爸爸。”

“我爸爸死了。”

维纶从车里拿出他的一袋子他带来的食物，里面有薯片、三明治、火腿、可乐等等好吃的，往车子后座一撒，小女孩两眼放光，自己就跑进了车里。

“这么多废话！”维纶走到屋子窗前，用手捂住嘴，往里瞧了瞧，除了一张破床和上面的被子外，满地都是破烂儿。

维纶拿出手机，对着房子和院子。拍了几张照片，便上了车，发动起车子就走了。

小女孩在后座，手脚并用打开薯片和其他食物，吃起来没玩没了。

“瘸腿叔叔，你是坏人吗？”小女孩吃着东西问。

“是的，我是坏人。比任何人都坏，你不可能见过我这么坏的人。哈哈哈哈。”说完维纶大笑起来。

“那你也会带我去森林里是吗？”小女孩说。

“什么意思？”维纶看着后视镜里的小女孩问。

“我们村子的那个爷爷，他也说自己是坏人，经常带我去森林里。还压在我身上，不过那样真疼。”小女孩撅起嘴。

维纶一脚急刹车。

“他住哪？”维纶问。

“就住在村子的，另一头。”

维纶一脚油门，一个甩尾，车子又开回了赫里斯托尼夫卡村。

“是住这里吗？”维纶看着一栋破房子问小女孩。

“是的，坏人爷爷，哼！”

维纶走下车，来到房门前敲了敲门。一个老头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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