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性懒惰的锦衣卫们明奉阴违一路上不断的给白南山出难题,但这一次白南山终于不能妥协了,他发了一次小小的脾气,但这样的脾气对于这些见惯大风大浪的锦衣卫们来说根本伤不到皮毛。
蒋熊甚至用非常挑衅的语气和他说话,并质问他这样做的事情真相,因为他觉得这是白南山白总镖头一厢情愿的结果,根本没有和他们商量,觉得很是不给他面子,既然不给自己面子的人自己为什么要给他面子。
况且自己好歹也是皇帝身边的一名上将,一名锦衣卫的头目,更是谷大卯的得力助手,私下和谷大人的结交甚好,要不然这样的肥差怎么会让他干,据说这次到北京走一趟每人最低一百两银子,而自己带着队,所以比他们多出来二十两。
尽管多出二十两,但还不够他这样的大领导挥霍,一路上将一大半都洒在了青楼里,洒在了老鸨的腰带里,看着自己还剩下不多的银子,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甚至还动了借白南山钱的念头。
当他听到白南山说后面的谷大人遭到敌人迫害的时候,他的面目表情都僵住了,脑海中一幕幕爬在粉头身上卖力干活的景象消失了……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调转马头就要到后面去查看,硬生生被白南山拦住了,告诉他已经晚了,还是赶快赶路吧。
蒋熊的脸面有些生硬,有些不自然,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武功高强的谷大人会死,更加不会想到他带着那样骁勇彪悍的锦衣卫会全军覆没,没有一个人逃脱,那将标志着截杀他们的人绝对不简单。
最后想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截杀他们的凶手是谁。白南山悻悻的告诉他一个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不知道问过多少人的名字的时候,他的脸面再一次僵住了,再一次感到巨大的震撼。
陈生,这样的小子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假如不知道是陈生杀了谷大卯的时候他一定斗志昂扬的说要去抓这个白痴小子,当这时候谷大卯死了,并且还死在了陈生的手里,如此的大话无论如何还是说不出口的。
现在坐在马背上的蒋熊有一点行尸走肉,表情有那么一点凝重,不知道这样的消息传回到洛阳尚可行尚大人的耳朵里他会是怎样的表情,更加不知道传到北京城让那个翘首以盼回首南望的大人物耳朵里会是怎样的感受,他不敢想……
紧接着是一阵阵卖力的赶马声,一阵阵急促的车轮响,他们的马车就像飞起来一样往北边的大路上疾驰着,仿佛看到这样的白痴小子从后面追上来了……
某处高高的山岗上,一男一女正在谈话,他们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前面大路上不断靠近的五辆马车,侃了一会大山,说了一会人生目标,又谈到了些人生理想,加深了彼此的更深了解。
最后他们的谈话落在赶来的人群中,落在五辆马车上,看得出来陈生非常感兴趣,但他依然悠闲的靠着小树,暖暖的晒着太阳,不断挠着脖子上面的痒处,就像讲故事一样的说道:“怪不得他们行走的这样缓慢,原来运送的有货物,小香炉,你觉得他们箱子里装的会是什么东西?”
香炉坐在旁边的一块青石上,透过树枝间的空隙看着下面的马车,忽然听到陈生的说话,双手按着膝盖站了起来,“你……你为什么要叫我小香炉?这个名字你怎么会知道?“会说话的眼睛盯着懒洋洋的陈生。
陈生得意的笑了笑,”我是听谷大卯这样叫的,他为什么在你的名字前面加一个小字?“香炉一本正经的说:”其实很简单,我在家中排行最小了,所以父亲就这样叫我的,时间长了别人也是这样叫的。“
”哦,我感觉吧,小香炉这个名字还是挺好听的,那我以后也就这样的称呼你吧。“香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就爱学别人,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陈生恨不得说,我最爱叫的当然是老婆了,你说这样的称呼好听吗?
脸上兮兮的笑了一下,“什么都行,那我就叫你小傻瓜吧。”本来以为说出这样的话,香炉肯定会恼怒,没想到她还是那样的平和安详,只是淡淡的说一句:“好吧,你叫我傻瓜的话,我就叫你丑八怪了,看谁的名字难听!”…………
这样无聊的闲话说了一大堆,陈生确定那五辆马车绝对拉不完,终于等到了马车驶上了山坡,但陈生并没有动,还是悠闲躺在草丛中看着天上飘过的白云和飞来飞去的小鸟,觉得这样的大自然真是美妙,他在领略着大自然的真谛!
而香炉还在专心致志的替他看着马车的动向,随时向他汇报,以保证敌人始终都在自己的监视范围之内,陈生觉得有这样的向导和助手真好,自己能省下很多心,可以安心养饱精神过一会杀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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