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给我杀……”
陈生的眼睛像鹰一样犀利,注视着从四面八方攻上来的敌人,并且轻轻的告诉香炉,“你只管保护着荷花,这里的人都交给我处置好了。”香炉点点头,并没有说话。
还没有放亮的天空下,已经有很多道刀光剑影争先恐后的往陈生那瘦弱的肩膀砍来,这样的架势非要将他五马分尸不可,看到这样恐怖的场景,荷花姑娘惊讶的叫出声来,而香炉已经拦在了荷花的前面,紧盯着陈生。
看样子也想得颇为担心。
陈生的剑在无声无息中出鞘,那样的剑就像天空中的闪电没有什么明显的响动,只有无形的威力与无尽的爆发力,最先迎上来的五个长刀分别砍向他的头颅双肩和腰胁,但都被他非常轻易的化解。
那光芒四射的长剑在黑衣人中肆意的挥动着,杀伐着……他那坚定而又力量的眼神就能杀死敌人,更何况手中这锋利的剑芒了,一剑斩去,砍在迎头上来的黑衣人肩上,没有发出咯吱的声响,更没有发出看到骨头的声音,但已经把他的右肩膀卸了下来……
同时挥剑又刺,另一名的黑衣人胸膛上被刺出一个透明的窟窿,往外面汩汩流血还有一个黑衣人被陈生揪着头发,右手剑芒一挥,已经将他头颅像皮球一样的割下来,顿时血洒长空,染满天际。
陈生已经杀红了眼,但对方看到这样凄厉恐怖的场景根本没有一个人退缩,反而是越斗越勇,进攻的越来越紧急,就像狂风暴雨排山倒海的压到,将陈生团团的围困在战心。他们就像一群发了疯或者是饿得快要发疯的狼群,疯狂的撕咬着一个可怜的孩子。
然而这个可怜的孩子,看似渺小懦弱身上却充满着无穷无尽的魔力,他那矫健的身形在“狼群”中穿来穿去,总是能解决掉一些发了疯的“公狼”。他的剑就像是一把神剑,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挑开对方砍来的长刀,并准确无误的砍到他想要砍到的地方。
是的,要砍,要杀,他要尽情的报仇……你他妈不是说老子白痴吗,看看到底谁是白痴……然而敌人实在太多,杀了一波,后面的一波就跟着抢上来,不给陈生留下一丝喘气的机会……他们要这样的消耗掉他的体力。
看着陈生那纵横穿梭的身影,自己的手下一个一个残忍的倒下,高小峰的眼神急剧收缩着,慢慢的握住了剑,准备着随时扑上去干掉他。
有两个不长眼睛的家伙看着香炉荷花长的好看,便飞扑上来,荷花急忙躲在香炉的后面,香炉拦在前面,剑还没有出鞘那两个身影痛苦的扭曲了一下身子便死在了地上,鲜血哗啦啦的流了一地。
站在香炉面前的人正是陈生,他的长剑早已劈在了两个人的肩膀上,深入骨髓,还把他们的后背胁骨都砍断了八根,白花花的骨头碴子露在外面,荷花害怕的高叫起来,香炉将她拦在怀里捂住了眼睛。
已经杀了八个人了,陈生心里面计算着,这八个人各有各的死法,当他慢慢回过头去的时候,还有十四个人手中抄着闪闪发光的长刀,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似乎有一种宁死不屈的慷慨就义精神。
陈生的斗志更加高昂,他右手紧紧的握住剑慢慢往前挪动,脚步是那样的轻盈,但他每踏出一步的时候这十四个人就会望后面挪动一步,用刀围成的圆圈也会向后面异动一点,看来敌人已经领略到了这个看似普普通通的少年是多么的不平凡。
他们开始对他发生改变性的看法,觉得白痴这样的名字不应该用在他的身上,而是应该用在自己人的身上才更贴切。
一把锋利的刀刃破空而去,向着陈生的面门刺到,这样的刀法可以说在这些人中已经是毛凤鳞蛟了,更能看出他是除了帮主高小峰之外的最高领袖。陈生的眼眸被这样的刀光刺到,他能感觉到这样的敌人才是真正的敌人。
锋利的刀刃与陈生的剑芒相交,发出刺耳的响声,刺耳的响声越拉越长,最后变成了一片乱麻,那个黑衣人接二连三的出招逼迫着陈生往后面退走了几步,但他这样的退步并不是感到害怕,而是一种策略。
退几步是为了更大程度上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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